她被一声骂声吵醒,“躲我?卫书,你有想过这一天吗。”

        耶律泽看着坐在床上面色惨白的女将军,那人紧抿着嘴,显然不打算回答。“与其做出这副样子,倒不如想想怎么讨好我,然后开口提提要求……”耶律泽仍旧修长分明的指尖抚上邓布利多没有血色的唇瓣,从唇珠慢慢划下,然后狠狠按在唇角,逼迫他张开嘴,“或许我会考虑,把它加入战败条约。”

        耶律泽说:“吻我。”

        她的口气傲慢又冷漠,充满了上位者的苛刻与威严。这本该是一种示弱、祈求的语句,她说起来仿佛恩赐,是刻毒甜蜜的慈悲。

        卫书叹了口气,她垂下头,轻柔地吻了吻女人的唇角。

        挨得近了,两个人都闻到对方身上浓郁的血腥气:卫书的血是她自己身上流出来、是她绝路中杀死的匈奴人溅上去的;耶律泽的血是卫书流到她身上的、她残杀无数生灵冤魂后纠缠在周身的嗜血杀气。

        腥膻的血液在血管外缓慢地蒸发、爬行,刺激着尚在血管内奔流的血液冰冷地沸腾起来。零度以下的滚烫,叫卫书激得血管萎缩、肢体痉挛。

        耶律泽很不满。她说,卫将军,我要你当婊子,不是让你跟我玩纯情的。

        卫书温顺地俯下身子,贴向耶律泽更近,她自虐一样嗅着两个人之间的鲜血与绝望的味道,这让她更加清晰明白已经自己彻底穷途末路了。她的命掐在耶律泽的手里,她的灵魂等着被玷污,她的身体只需要被使用,紧致的花穴和甜暖的口腔。她很痛,浑身无数的刀伤都在往外流血,心口也痛,倒不是因为耻辱。卫书狼狈地蜷缩起来,最终颤抖地吻住了生杀予夺的上位者。

        卫将军的吻技并不好,甚至青涩得像个处女,她只是贴着耶律泽的唇瓣缓慢地厮磨,感受到对方不耐烦的呼吸声时才讨好地伸出舌尖,小口地舔着那刻薄的嘴唇。耶律泽闲散地想着,手已经伸到卫书的衣服里:真乖啊,里面什么都没穿。

        卫书忍受着那越来越放肆狎昵的抚摸,在女人的手已经裹住她的臀部时,终于横下心来,当她的舌尖试探地伸进双唇之间时,耶律泽的一根也狠狠地刺进了花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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