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夫泡在浴桶里假寐,白木替他擦干了头发,“南方这段时日有信过来吗。”

        “还没收到呢,爷是有什么打算吗。”白木手上动作不停,“不过大郎君本家在那边,听说五年一度诗会便是言家主持的,很是受文人追求呢,都城里不少少爷们都有游历一番打算。”

        “这样吗...”一阵脚步声传来,白木连忙见礼,“大郎君。”

        师昉转头便看见已经换好睡袍的言珈,白木又行了个礼,“奴先去奶房准备了。”说完便出了房,言珈站在浴桶外,孕夫站起身,圆润的大肚和丰腴的臀部一览无遗,孕肚下玉茎涨着戳出来,“珈替相爷擦拭吧。”

        宽大的布帛拂过脖颈,胸膛,腰部,大肚,臀部,最后到达草丛的位置,言珈隔着棉布,握着玉茎转了转,孕夫双手搭在他肩上,头埋在肩膀,脸转到一边,喘了两声,“再转转...嗯...”

        言珈心领神会扶着孕夫的腰,手上动作越来越快,师昉挺了挺腰,最后撞在言珈锁骨上,下身挺着喷出一股奶水,一只手从肩膀滑倒大肚抚摸,“奶房那边还没来人。”

        孕夫扶着睡衣下露出的小臂,“你可曾听过那些老公公们说怀了身子的男人,孕肚下面的物事挺的越高,说明奶水就越多,爷自问,还是不缺这点奶水的。”

        他借了言珈的力想跨出浴桶,却本人先一步抱了出来,师昉坐在浴桶边缘,踩在地上,拉过言珈的手摸着孕肚,转而向下,“白木那丫头动作慢了,就不等她了。”

        言珈摸着孕夫的肚子,开始从孕夫的脖子亲吻舔舐,一路移到胸前的茱萸吮吸,师昉低头看见他的脑袋,“奶水又不在这,在下边。”

        埋在胸前吮吸的脑袋慢慢移到大肚,舔舐凸出的肚脐,他舔得时轻时重,孕夫欲罢不能,垂着头喘息,脸色绯红,“...哈...”,他知道言珈从南方来,那边多的是文人,以靡艳之事作诗,还能得风流雅名,现在那些法子全用在他身上。

        那人却又突然停下来,“珈少时在学堂里见过同门从小倌楼里带出来的本子”,顿了顿,“虽不曾亲眼见过,但他们说,楼里会有怀了身子的小倌,会悄然使力到自己腹侧,以胎闹助兴,相爷,他们可真能闹着助兴吗...”

        师昉不答他,“你让他们闹闹不就知道了吗...啊哈...”,言珈不知何时已经半跪在孕夫腿间,含住那根物事,一手撑着孕夫的腰,一手用掌根按着大肚侧面,师昉被突然的刺激送到高潮,脚趾扣着地面的地毯,扶着人护着他腰的小臂,另一只手插进埋在下身的发丛中,“..这里面...啊...都是胳膊腿长齐全了的崽子,不知道他们大父尽兴没...”

        言珈咽下奶水,笑着抬头亲吻孕夫的腹底,那是一个孩子胎头在的位置,他手上的动作没停,师昉的性器在他下巴的位置抵住了亵衣下的胸部,不断溢出奶水,慢慢从腹底亲吻到孕夫穴口,舌头撩过囊袋和快阴,伸进穴内,奶水从他脸上滑到脖颈。

        “...你..从哪..哈..学..学来这些...嗯...”

        回答他的只有安静,和突然出现的华沚和奶房来的二人。师昉知道白木是把事情说清了,但显然武将家在边疆长大的少爷还是有些怔愣,用手一招就过来了,他抱着那具颇有力量的高大身躯开始接吻。

        华沚突然被孕夫勾住脖子堵住嘴唇,本能还是让他拿回主导,隔着大肚按着孕夫后脑勺,师昉却又把他推了推,“...够了...爷这个姿势坚持不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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