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大人，外边冷，进来坐坐。”
三月春寒料峭，外头确实有点冷。
但门外的男人沉默地俯视着她。
“你怎么在这里？”他的嗓音很凉，像是冬日流淌的清冷溪水。
亦说抬头看着凌岫雪，一瞬不由睁大眼睛。
隔着幕篱，她能瞄见凌岫雪的睫毛发色竟然一片雪白，一双眼眸灰白泛着冷光，藏在幕篱后面。
“亦说，”凌岫雪又重复了一遍，“你怎么在这里？”
“我不可以到将军这玩吗？”亦说应付道，心一横，拉着男人往小宅内走。
凌岫雪微微张口想要说些什么，但没挣脱她的拉扯，任由着她拉自己进去。
一进房，两人都陷入沉默。
空气中还带着昨夜她和顾承徇交欢的淫靡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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