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钏像只待上锅的螃蟹一样,被捆的过于严实了。

        他其实很少哭,从小到大一直如此,即使遇到一些挫折,他也能凭借自身极其优秀的情绪调节系统安抚自己,而且,荀钏得到的爱太多了。俗话说爱哭的孩子有糖吃,即使他不哭,糖也会送到他眼前。

        但他从来都不是非要糖不可的人。

        当坚硬鞋底碾上双腿之间脆弱的阴阜时,荀钏仍旧是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那点声音从鼻腔里哼出来,听进耳朵里就跟小动物的叫声似的。

        他刚刚哭过——也不知道算不算哭,只是流了几滴眼泪而已,不只是因为痛苦,还因为得知原本世界里最重要的家人离世。

        “你还不知道他下面长了什么吧?”何景乐踩着那个软弹的女屄,问旁边愣在原地的邵沛光。

        脚底下碾着的是一个柔软的肉块,如果这里是原来的何景乐,他会无条件觉得荀钏的屄脆弱极了,应该要好好呵护,好好藏起来,不让任何人知道。

        可惜他不是,这会碾着昨天刚肏过的地方,一点力道不收,就是刻意要让荀钏痛的。

        “痛吗?”何景乐一边转动鞋底,他的语气渐渐变得咬牙启齿的。“居倚那时候的脚伤或许比你痛十倍。”

        “......”

        和那天一样,荀钏什么都没有说,他用一种澄净而无辜的眼神回望何景乐。

        “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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