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异样,只是比先前红了些。袁五爷叮嘱过他,吃过药疼上几天都是正常的,叫他不要在意。

        见一切正常,楚祯略略放心。正准备将衣服穿上,却听见床上传来林青元嘶哑的叫声。

        嗓子坏了的人叫声宛如被兽夹夹住的哀嚎许久的野兽一般,让听见的人心惊。楚祯一边将肚兜的绳子系上,一边急急忙忙地赶到林青元的身边。

        “怎么了,少爷,是想上厕所了吗?”楚祯慌张又关切地问,身上那股自己很不喜欢的甜腻桃香闯进了自己的鼻腔。

        “嗯。”林青元嘶哑、微弱地回答。眼睛在他身上扫了扫,然后转向了另一边,合上了眼皮。

        好像是见到了什么不应该看见的东西。

        楚祯一时不明白林青元的眼神,顺着他刚才的眸光低头往自己身上瞧了瞧。才发现自己因为匆忙,只穿个肚兜就走了出来。

        楚祯:“!”

        他待要回去将衣服穿上,想到了什么,又停下了脚。

        “有什么的,楚祯,你被买回来不就是伺候人的吗?以后叫你不好意思的事还多着呢?难道次次都要躲躲藏藏的?你生来是个轻贱的人,又学得一身风月本领,装作一副贞洁的模样有什么用?”

        想到这里,楚祯转身回头,眼神中有些豁出去的意味。他拿过夜壶,将盖在林青元身上的被子掀开,只穿着个艳艳的肚兜,帮自己新婚丈夫方便。

        林青元起先合着眼,随后带着疑惑地神情望向楚祯,然后略有些不满地偏转过眼睛。这一切楚祯都看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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