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巴一路畅通无阻,在阴道的阵阵紧缩下抵到了最深处的小肉壶上,小肉壶含着龟头,爽得顾泽行倒吸了几口气。他将许然的耳垂含着,说“舒服吗,宝贝,小然的骚逼太有骚病,不含着东西治不好”,

        空气中全是淫乱的腥味,许然急促得呼吸,死里逃生般得大喘,他听不真切顾泽行的话,眼神失焦,只剩下本能反应。

        感觉小穴又被撑大了,鸡巴埋在里面和墙壁穴肉粘在一起,粗硬的鸡巴又开始往里凿,又撑又烫。许然觉得自己好像泡在性欲的海里,快感如浪般朝他拍打过来,一浪接着一浪,容不得他停歇。

        “小然明天别出去好不好,陪着哥哥,哥哥给你治骚病”顾泽行不留余力得挺着腰胯,艹了这么久,小穴还是很紧,把逼仄的肉穴一下一下撑大,摩擦着肉壁上得褶皱。鸡巴舒服得让顾泽行停不下来,太爽了。不是骚穴离不开鸡巴,而是他的鸡巴离不开这口汪泉。

        “够了......不要了.....”许然带着呜咽反复呢喃,他上面哭,下面也哭。被顶得摇摇欲坠,泪眼婆娑。许然感觉下体又痛又爽,前面的肉棒使用过度,通体泛红得垂落在那,可是身后的人依旧在不知疲惫得顶撞。

        没听到回答,顾泽行撩起眼皮,看着许然失神的啜泣,眼泪不断从眼角滑落。许然皮肤薄,眉眼鼻尖都蕴出些水红。看得顾泽行心生怜惜,身下却更加凶猛,撞得许然颤出几声破碎的呻吟。

        插了百来下,每一下都无比夯实,许然被干得上半身爬在洗手台上,胸前的乳粒被瓷砖摩擦得红肿起来,痛感和快感夹杂在一起。

        顾泽行握着许然两股白软的臀肉用力往外掰开,让整个勾股露了出来,连菊穴都重见天日。

        顾泽行赤红着眼开始冲刺,鸡巴一下下抽打在阴道深处的小肉壶上,那小肉壶嘬得他头皮发麻。

        太久了,宛如做梦般,许然感觉自己撑着口气在承受,声音哑得不像话。纤细的双手只能无力得垫在脸颊下,脚尖垫起,都快要离开地面了。他感觉肩膀突然被微微抬起,又放下。接着胸口就好像压到了什么东西。

        ——是电动牙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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