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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砚知秋脸颊上的酡红跟喝醉了一般,他掩饰般地用手摸了两下,顾不得腿间被各种液体沾染得一塌糊涂,瞬间就把自己裤子提上了,从被窝里爬起来坐着,眼神心虚地看刚进来的柳逐。

        “外面好黑,我刚刚一脚把锅踹飞了,吓死我了!”柳逐似乎并没有注意到砚知秋和萧律之间不同寻常的氛围,还受了惊吓般地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一副惊魂不定的样子。

        “啊!对了!我来帮你把萧律搬回他自己的被窝里。”

        砚知秋摆了摆手,回答道:“……没事,把他叫醒就行了。”

        说罢他就推了推萧律,萧律睡眼惺忪,好像真是刚刚才被叫醒一样,迷茫地看了一眼周围,实际上他的手刚刚还在揉捏砚知秋的屁股。

        “唔嗯……怎么了,砚总?”他装作刚醒,陪砚知秋演戏。

        “你睡到我这边来了。”

        萧律懒洋洋地起身,缩回了自己的被子里。柳逐看着他俩,总觉得有一种说不出的怪异感觉,但他一时间也没能注意到更多细节,加上他实在困得慌,窝进睡袋里就睡着了,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过了大概半个小时,砚知秋看他真的又睡过去了,才挣扎着起来清理他腿间的污浊,让他觉得生气的是萧律也睡着了,完全没再管他。他一面用湿巾擦各种干了之后黏在他皮肤上的液体,一边嘶嘶吸气,他双腿内侧的皮肤已经破皮了,被湿巾一沾更疼了。

        砚知秋这时才觉出自己最近的不对劲来,和以前的他比起来,现在的他太过软弱了,放在以前,他怎么会甘心被萧律折磨成这样。越回想,砚知秋便越感到生气,但他无法否认的是他确实耽迷于性爱的快感之中。

        他翻来覆去地想,砚知秋最后竟失眠了,到了凌晨两三点才迷迷糊糊睡过去,凌晨五点多又被他们看日出的动静吵醒了,他也没有理由继续睡,在这么个地方,砚知秋真是一点也睡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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