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长慕被今天的事整得焦头烂额,一路上一一回复这些来电,其中有几个电话是在华盛顿的秘书打来的,纪长慕也拨回去。

        “总裁,这边的生意没有谈成,Adrian先生说您没有诚意,还有就是恢弘金融的白总趁虚而入,下午的时候跟Adrian先生打了一通电话就去高尔夫球场打球了。我这边再三恳求Adrian先生,Adrian说很抱歉。总裁,您要不要亲自来一趟华盛顿,亲自跟Adrian先生再谈谈?毕竟我们比恢弘有优势太多。”

        “不用了,你明天带人回来,这个基金项目我重新找合作人。”

        “可是团队做了两个月的努力和预案,就这么放弃的话,太过于草率,这也是我们选了很久才选出的合作人。”

        “你在教我做事?”

        “不是,总裁,我明白了。”那头不敢再说什么,他听出今天纪总心情极差。

        纪长慕挂了电话,手指头在通讯录上滑动。

        屏幕亮着光,他幽邃内敛的眸子里是望不见底的深沉。

        邮箱里也躺满了未读邮件,还有各种各样的短消息。

        纪长慕扔下手机,闭目,倚靠在车子后背上。

        司机开车把纪长慕送到别墅。

        今天回来得匆忙,纪长慕的行李还在华盛顿没有取回,他进了家门,一声不吭就往楼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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