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算醒了,不容易啊。”周末站在僻静的角落边,倚靠墙壁,双手插在白大褂口袋里,“我真不敢想象晏伽要是没缓过这口气会怎么样。那天吧,我差点以为他连救护车都等不到了。”

        “周末,你也不是不知道,晏伽是我们几个当中最意气用事的一个,从来不认输,不信命,恣意潇洒,怎么快活怎么来,根本不听劝。”

        “我知道,所以我替他担心,我只希望他这次活过来能对自己好点,把不值得的人和事都忘掉。”

        “林栀那个女人带着洲洲跑了,这事怎么办?”

        “先别告诉晏伽,他受不了这个。”

        “晏伽图什么?他被那个女人害得很惨,从当年高中开始,我们以为他是在开玩笑,没想到他还真认认真真跟那个女人交往了两年。结果呢?人家转头看上他哥哥就把他给甩了。”

        周末不说话,眉头紧拧。

        一束光从走廊的窗口照进来,大理石地面光滑明亮。

        光可鉴人的地面映照出周末颀长的身姿,他淡淡道:“随她去吧,让她自生自灭。既然她瞧不上晏伽,想要更广阔的世界,那就随她。”

        “是,只是替晏伽不甘。”

        两人聊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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