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期,你怎么能这样自责?你明明知道这不是你的错,很多事,卓远航也不想,可它们却已经发生了。”乔斯年搂住她的肩膀,生怕她哭得倒下去。

        “斯年……他有遗嘱吗?”

        “没有。”乔斯年道,“他给自己准备好了一切后事,唯独没有写遗嘱。大概在他心里头,能做的一切生前都已经做完,能说的话也都说了,其余的也就没那么重要了。”

        叶佳期神情恍惚,是啊……

        该说的都说了。

        她终于真真切切明白他那天撑着伞站在雨里说“我怕今天不说以后也没机会说了”的意思。

        那晚上如果不说,她就听不到他的心里话了。

        “他家里人呢?”

        “他哪里还有什么家里人。”乔斯年叹息,“香港那边的人忙着分割家产、打官司,没人来看他。他的朋友们大多也还不知道消息……不过我想,你能来他就满足了,其余人都是陪衬。”

        “我很感谢他在芝加哥和青山村对你的照顾,这是我的心里话。原以为他会在事业上有所建树,平步青云,我也没料到会发生这些。”

        乔斯年站起身,深深鞠了一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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