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明知道乔斯年是安慰他,但眼角还是渐渐湿润。

        人年纪大了,多多少少会有些感伤。

        聊了会儿,老人家又问了问乔乘帆的情况,得知小家伙一切都很不错后,心里头有些安慰。

        “斯年,你外公的资产你打算如何处理?还有这训练场,一直荒着怪可惜的,占地面积很大。”

        “外公在英国的资产十分庞大,暂时还按照现在的规则运转,等整合完毕后,我会纳入乔氏旗下。”乔斯年思忖片刻道,“至于训练场,先留着吧,等我想想如何处理。”

        “也行,有机会常来伦敦走走,带两个孩子一起来,我还没见过你小女儿。”

        乔斯年勾唇:“挺皮的,比乘帆皮多了。”

        “乘帆那孩子是真懂事,又有礼貌,他在伦敦陪我的这几年,我心情都好很多。”老人家道,“不过小孩子毕竟是小孩子,有自己的小心思,也藏不住。我看得出来,他那时候很想你,一开始的时候总问我‘爸爸什么时候来’,问了大半年你都没来,他就不问了。”

        乔斯年心里头有些愧疚,不过也不后悔。

        那时候他在京城树敌太多,再加上乔乘帆出过事,他当然不放心把他留在国内。

        “斯年,你眼光挺好,叶佳期那丫头很适合你,好好对人家。”老人家也没提当年乔向两家的恩怨,他知道,乔斯年心如明镜,什么都知道,不需要他多提。

        什么该放下,什么该计较,什么该值得用心对待,他知道乔斯年心里头有一把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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