嘀嗒、嘀嗒——

        一连串鲜红的血珠连成线簌簌往下落,砸在白sE大理石地板上分外显眼。

        谢榭无JiNg打采地低垂着脑袋,整个人仿佛失去了生机。柏林刚刚那一拳实打实地用了全力,砸得他神志不清、头晕脑花,眼前的整个世界都在不停旋转。

        失去平衡跪下的瞬间,他的手下意识扶住了唯一能抓住的臂杆,连带着祝无恙也踉跄了一下,险些摔倒。

        祝无恙刚站稳抬头查看他情况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个半Si不活的谢榭。

        怒火立马改途易辙,祝无恙的目光转向柏林,发现对面眼里燃烧的怒火竟然也不逊sE于她。

        祝无恙顶起了膝盖,祝无恙的膝盖被人抓住了,祝无恙被扯进了一个宽阔的怀抱里,祝无恙沉默了。

        常年g糙活为生的柏林手掌并不细腻,相反,和他这个人一样很粗糙。如山地般凸起一块块旧茧的掌纹一碰上白生生的膝盖,立刻把祝无恙娇nEnG的皮肤磨红了。

        yAn光照耀至此,柏林甚至能看见埋藏于baiNENg肌肤下的几根青sE血管,正在有规律地收缩、搏动,似乎下一秒就要从这薄得像N皮似的皮肤下破土而出。

        谁能想到一言不合就动手的祝无恙,衣服下面居然是这样一副不堪一折的身T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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