椒房殿中,群妃来向皇后请安。上官正尘几月前自己受了惊小产了,沈逸赢让他在宫中养好身体,特许了他不用日日来请安。这几个月来上官正尘连沈逸赢的身影都没有见到,这日他来向皇后请安看到宫中的新人旧人不免想把心中的牢骚发泄出来

        “如今真是什么人都能在这宫里当主子了,有些人再怎么得宠也不要忘了自己是从哪里出来的,终究是什么都不懂才将陛下日日占着懈怠了朝政,祸国殃民。”

        东方嫔和顾清平听他这么说也没有一句反驳,顾清平人微言轻,东方云儿虽位分比他高,但其家人还受着上官正尘的宰相爹爹照拂,自是不敢出言相争。

        万俟熙正知道他是对东方嫔和顾媚官儿两个妓子出身的人得宠心有不满,但他不明白他为何说皇帝懈怠朝政又想到许是他爹爹的缘故,他本准备训斥他说话过于刻薄,但他也确实对这二人最近独占夫君心有不满,于是接着上官正尘的话问了一句

        “上官贵人何出此言,后宫的事与前朝何干。”

        “皇后娘娘有所不知,太后早已对陛下做这种事不满了,我姆父前些日子去向娘娘请安,太后训斥陛下懈怠朝政,沉溺温柔乡呢。”

        上官正尘有些阴阳的回道。

        万俟熙正算是明白了,沈逸赢近来确实没怎么去给太后请安。他安抚了上官正尘,又训责了这种独占皇帝,争风吃醋的不正之气就遣散了众人。

        晚上沈逸赢来皇后宫中用晚膳,饭后二人躺在榻上,万俟熙正向他说今日发生的事,劝道

        “陛下再宠爱两位弟弟也应该雨露均沾些,后宫众人背后的利益牵扯无数,陛下最近实在是有些太放纵了些,熙儿真的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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