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腹肌可以让我摸摸吗]

        我回了她一个句号。

        [老婆你回我了,果然爱情自有天意喜极而泣]

        我没再继续跟她聊下去。

        没过多久,邢戚午身边的陈特助便给我发来短信,让我明晚八点赶去公司。

        我跟邢戚午之间的交流全靠陈特助传话,或者他的突然出现,我甚至连他的微信好友与电话号码也没有。

        毫不怀疑某天我要是意外死亡,最先得知消息来帮我收尸的一定是陈特助,因此我对他总是惯常冷漠的话语也是客客气气,十分恭敬。

        洗完澡后我去医院看望母亲,她病得还是很重,一条命全靠邢戚午找来的医疗团队维系。

        她眼皮发青,脸颊凹陷,陷入长久的昏迷,整个人像一具瘦干的人皮,好似再也不会醒来看我,就这么永远地沉睡下去。

        但没关系,她只要活着我便多少有个慰藉,不会觉得自己是孤单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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