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孜泽脸色黑如晨雾,眼里霎时划过我不明的神色。

        他突然发狠地抓着我的头发把我脑袋往后扯,牙齿恶狠狠地磨着我的喉结,几乎是想要把它咬破般的狠戾:“宝贝,怎么办?我要是把你操怀孕都不知道孩子是谁的。”

        我被李孜泽按在床上,他的阴茎在我穴口处不断摩擦,信息素对omega而言是最好的催情素,饮鸩止渴对我来说远远不够,我只浑身上下都发烧起来。

        李孜泽看我动情的模样,满意地挑起我的下巴,命令道:“说,想要被我操。”

        “想……想要被你操。”

        “啪——”李孜泽一巴掌扇在我的屁股,留下一道猩红的掌印,本就敏感的身体被他这一巴掌拍下,我险些就要哭出来。

        李孜泽揩去我眼角的泪珠,语气狎昵:“宝贝,怎么还和之前一样笨,除了重复一句讨好的话也不会说?”

        我有些委屈,难受地把头埋在李孜泽肩头,身体紧紧贴合着他,用流水的穴口去磨他粗大的阴茎。

        李孜泽胡乱揉着我的脑袋,被我惹得咬牙切齿道:“你学的还挺多。”

        他把我的身体翻开,锁链哗啦啦的响声让我的神智总算得以找准机会揪住了大脑,免得它在情欲里一直下坠。

        我无力地蹬了他几下,却依旧改变不了被强制插入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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