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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绪的手在成年男人中也算大的了,此时覆盖在沈御思阴茎上的范围,连一半都不到。

        男人的动作很生涩,只知道上下撸动,龟头和囊袋都被冷落了。手和阴茎都很干燥,掌心还有常年干粗活留下的茧,摩擦之间隐隐有些微痛。

        再加上沈御思处于受制于人的愤怒状态,一会儿咒骂,一会儿劝阻,二十多年来一直清心寡欲,眼前的男人也着实让他憎恶,提不起情欲。因此阿绪撸动了好一会儿,都没有动静。但是阿绪今天是非要达到目的不可的,他抱着十足的耐心,像对待一件最为严峻的工作。

        不知过了多久,那根阴茎慢慢地硬了起来,表面布满了青筋,如同蜿蜒雕刻在石柱上的图腾,其分量也发生了膨胀,阿绪一只手简直握不住,阴茎的前段微微上翘,像个骄傲的战士,耀武扬威地展示造物者的偏爱。

        但这对于未经人事的阿绪简直是一场灾难。

        阿绪站起身,掰开自己的阴唇,露出里面的小穴,仿佛邀约,对准这根蓄势待发的肉棒,缓缓地坐下去。

        沈御思看着他的动作,简直失去了理智,像条濒死的鱼一样乱动。可是阿绪买了最牢固的绳子,绑了最紧的结,他用尽了全身力气也不过是在原地抖动。

        当那朵艳红的小花轻轻地吻上了如鸡蛋大小的龟头时,两人都是浑身一震,为这奇妙的触感。

        沈御思也没有了声音,因为他感受到了一种温柔而又不容后退的力量,看上去放进一根手指都费劲的小口一点点被他的龟头所扩张,洞口随着主人的紧张与羞耻在小幅度地颤抖着,像是有上千张嘴唇在亲吻他的龟头。

        沈御思感到难堪,因为他竟然在这样紧致温热的包裹中,感受到了难以言喻的快感,身上每一根汗毛都在叫嚣着:“再进去一些,容纳我的全部吧!”他悲哀地闭上了眼睛,试图回想自己十多年来所接受的教育,告诫自己君子守礼,想全力将这种快感抵御在门外,可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想干他。

        阿绪却并不好受,他不知道对于沈御思身下这种庞然大物,需要进行足够的润滑扩张,才能保证不受伤,更何况他还是第一次,与这样粗大的孽物硬碰硬,无异于空手和一把利刃搏斗。

        他尝试着小幅度地扭动摩擦,同时带动了身下男人发出强掩的呻吟,但吞进龟头已经是他的极致了,想要再往下反而会带来疼痛,阿绪不得其法,再加上没有爱人的抚慰,小穴反而变得干涩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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