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王升在大学里几乎是形影不离，一起在深夜的街头醉酒，一起从猥琐露阴癖手里救下女生，一起徒步走了将近200公里，从一个省份走到另一个省份。
此时此刻，我无话可说，一想到是我亲手将好兄弟推进悬崖深渊，我就愧疚又懊恼。
我的手插在衣兜里，不自然地偷撇他。
王升手抖地拉上裤链，叹了一口气，回过头看见我一脸愧疚难言，眼角微动，好奇地问我，“脸抽筋了?”
“不。”我一字一句地说:“是牙齿抽筋了。”
王升翻了一个白眼，对着我竖中指，“滚蛋！”
我俩嘻嘻哈哈地搂着对方回到了办公室，走到门口发现所有人的脸色都不对劲，听见我和王升进门的动静就齐刷刷地看过来。
我不由自主地后退一步，抬头看了一眼门口的牌子，没走错啊。
揣着疑惑进门，我坐到椅子上，漫无目的地摸了一会儿键盘，探身询问旁边的张三，心跳有些加快。
“呲呲呲，发生什么事了?”
张三张了张嘴，我没听清，凑近后他才小声地说:“刚才头儿被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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