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的挣扎没有什么意义,只会让掌控者更加兴奋,手指都忍不住微微用力,笔尖划过脚心的触感从酥麻转变为尖锐的痛感,应了楼桥的意愿,痛感立即驱散了蚀骨的瘙痒,快感升腾,楼桥从心底喘出一声被满足的快感。

        但是一旦等脚底的酥麻被痛感完全驱散,脑中就明显的感受到了之前被满足的快感忽视的痛楚,笔尖处的圆珠滚过少年的柔软的脚底,一旦加重力道就会被刺痛,一放松又会滚动着带来蚀骨挠心的酥麻。

        楼桥被痛感和瘙痒快速转换折磨的气喘吁吁,时间漫长的他以为自己险些被玩昏过去,楼池才移开了手上的签字笔,满意的抬起弟弟雪白的足底,观看漆黑的字迹,并不复杂的两个字,刚好是楼池的名字——

        这样的字迹被签在如此隐秘的脚底,就像古代那些玉器珍宝一样,由他们的制作人在底座签下独属于自己的签名,楼桥的脚下也像是被签下这样的契章一样,只可惜还少了点什么。

        楼池顺手抽过桌面上用来盖文件的个人签名印章,粘上了红色的墨水,贴着少年脚底黑字那块将印章狠狠的按了上去,将薄薄的足底都按压的凹陷下去。

        密密麻麻的冰冷触感让本以为终于结束的楼桥再次弓起了足背,紧绷到咔嚓一下脚背痛的不停抽搐,泪水直接飙了出来,哭叫着捂着脚心被抽筋的痛感折磨的几乎要哭背过去。

        楼池等着印章完全覆盖后才缓缓将其拿下,鲜艳夺目的红色印章完完全全的被盖在楼桥脚下,在雪白的足心异常显眼,彰显着这个珍宝的归属和主人。

        注视着少年脚下鲜红的“烙印”,男人眼底黑沉的占有欲才收敛了一些,握着少年的脚轻轻揉捏,为他疏解抽筋的痛楚,任由弟弟因为痛的挣扎而乱踹的一脚踹到了自己的脸上,也一点都不闪躲。

        “好了,还痛吗?”

        楼桥闪了闪眸,有点犹豫的摇了摇头,雪白的脚底在楼桥的揉捏下已经缓解了抽筋的痛楚,但是,因为意识到脚底的签字和印章,那处就像是有一条钻心挠肺的虫子一只在脚底磨蹭,反而越发难受。

        他想趁着哥哥不注意,用另一只脚搓动一下,顺便偷看一下哥哥写了什么,但是楼池太快帮他穿上袜子和鞋了。

        他连走路都几乎走不稳,被哥哥牵着到了公司楼下,一路上脚底都痒的发骚,强撑着走完了路,直到到了车里才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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