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乖啊,乖宝,那小贱狗的屁股挺好了,把哥哥的精都接住了。”

        楼池给予弟弟夸奖,掰着两瓣屁股像使用飞机杯一样极快的抽插,每次一耻骨都重重的撞上雪白的臀肉,发出啪啪作响的声音,周围的腔肉淫水被碾磨捣成白沫,被毫不留情的大力肏干而撞的直飞。

        臀部处的鸡巴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穴口的软肉已经软烂成红泥一般任人玩弄,听见哥哥的话楼桥乖巧的绷紧了雪白的双腿,抬着腰将皮股高高撅起,配合哥哥向前顶弄的动作,刚好贯穿了整个骚肠子,重重的碾在了前列腺上,滚烫的龟头将那块软肉烫的红肿糜烂。

        宫腔的骚点被马眼抵着狠狠奸淫,楼池几乎故意似的,明明快要射了还故意顶着骚芯子冲撞,狰狞的鸡巴像是在鞭打在那处一样,故意将龟头顶在那处丝毫不放,像是在用马眼死死的咬住了那块骚肉,含着嚼成一摊烂肉。

        少年尖叫着肠肉不停痉挛,前列腺被死死的钉着放松不下,甬道像是一个真空抽了气的肉腔,严丝合缝的吮咬着屄穴里的鸡巴,前列腺不停的喷出骚水浇的楼池的鸡巴透湿。

        被滚热淫汁浇灌的鸡巴越发硬挺暴涨,楼池还没射呢,身下的弟弟已经潮喷的好几次,前面那口嫩蚌逼也馋的直流水,手上的臀肉越来越滑腻,楼池沉着脸怒骂一声:“骚婊子屄”,被骚屁眼吮吸的鸡巴再也忍不住的抵着前列腺就恶狠狠的射出了满满的精液。

        “啊啊啊啊——”

        楼桥一双修长圆润白嫩的大腿随着脚尖高高抬起绷直,脱离了车前的挡风玻璃,在空中竖直着颤抖摇晃,脖颈像仰天吐息的白鹤一般绷直,紧紧的贴在了车地板,湿透的发丝几乎全都黏上了毛毯上的毛发,根本分不清谁是谁。

        楼池这次的射精极其恶劣,完完全全是一直抵着前列腺,一次次喷涌而出的滚烫精液全都击打在敏感的骚芯子上面,少年还脆弱软嫩的前列腺哪能承受的下来。

        几乎是滚烫炽热的精液像鞭子一样击打一次,他就高高挺着肥臀,前列腺处就喷出一次温热的淫液,楼池的精液足足射了半分钟多,到最后楼桥已经无力的瘫软在地上,他的前列腺几乎是已经喷到无法再喷,快要干涸的散发疲软的痛楚。

        高高翘起的脚尖也“啪——”的一声撞回了挡风玻璃上,他的整个肠壁都糊满了浓浊的精液,在淫液和精液的双重喷射下,雪白的小腹越来越大,像是怀孕了三月余的妇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