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时别过脸,却是欲盖弥彰,露出红了一角的耳朵尖,这个男人全是上下就只有一个地方是硬的,所以嘴当然软的,他被戳过的喉结不安分滚动起来,老老实实回了话:“是。”

        他本来可以解释一下,比如避重就轻,说因为太担心妻主的身体才会这样,但有一点他不可否认,也不想否认。他,确实很期待。

        把娇小可爱的妻主一路抱回家,接受别人惊异的视线,他想让别人知道,也想让自己知道,妻主和他亲密无间,他不是即将被抛弃的男人,仍旧可以继续留在她的身边。

        “既然你这么诚实,好,那就拜托你啦~”

        宋伶伸出了双臂,秋时悄悄吸了口气,俯下身来轻轻揽住她,一手下移至肩背,一手继续下移至腿窝,将她从地上抱了起来。

        她果然很轻,反正比他去做帮工时挑的稻谷薪柴要轻多了。确实是这样的,这具身体压上来的时候,他基本都没什么被碾压的感觉。

        秋时制止自己再去回忆过去的不堪经历,小心翼翼把小妻主抱在怀里,就像小时候那样。临走时,秋时分了个眼神给山谷下已经坐起身来,正痴痴张望的健壮男人。

        他的身体还真是结实,伤成那个样子,竟然恢复得这么快,今天秋时给他上药的时候,发现伤口都开始结痂了,怕是要不了半个月,最多一周,他就能自己爬上山谷来。

        然而此时此刻,秋时并不想破坏难得的温馨氛围,他不在意这个邦邦究竟是真傻还是装傻,只要没有伤害妻主的想法,就是邦邦和妻主两个人的事情,他作为没有名分的,卑鄙地用她已经遗忘的过去死皮赖脸留在她身边的下人,自然不能多说什么。

        秋时低下头,轻轻贴了贴妻主的额头,接着抬起头来继续往前走。都走出好远了,他还没发现自己究竟干了什么,恐怕已经下意识将现实与梦境弄混,以为刚才只是众多幻想中的一段。

        宋伶并不排斥他的行为,就是有点惊讶。秋时今天怎么会这么主动?他已经不害怕了吗?还是说……他在吃邦邦的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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