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没被烫到吧?”系着旧围裙的走了男人过来,她这才发现男人的个子比她想象的要高很多,起码得有一米八,比她这具身体要高大半个头。

        他明显很怕她,但话语中的关怀不像是假的,如果她没看错的话,除了担忧和恐惧,他的眼神中还有一丝……欣慰?这感觉就像,你今年二十好几了,你不过是洗了个碗,结果妈妈夸你长大了,还奖励了你一根巧克力雪糕。

        “嗯,我没事。”

        说出话来,宋伶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很是稚嫩,看着细胳膊细腿的,看来不仅仅是营养不良,还有年纪不大,身体未发育成熟的缘故。古人结婚确实都比较早,可能十五六岁就为人父母了,虽然叫自己妻主的男人年纪大了点,但自己这幅身体,顶多也就十六七岁的样子。

        自己原本世界的古代有童养媳等郎媳等陋习,那么想必这里也差不多,看他害怕得身体都在抖,总不可能嫁给这穷得响叮当的少女是因为所谓的“爱情”吧?

        当然,也不排除这种情况,这世上不乏为爱犯傻的付出型人格,相信爱能战胜一切困难,却不知过度奉献的爱会抹杀个性,沦为俘虏,即便遭遇不测,也深陷泥潭寸步难行。

        “这里面是给我喝的药吗?”

        “是,妻主大人。”

        “哦,那你一会儿端进来。我的头有点晕,先回去休息一会儿。”

        可惜,本该要喝这药的人已经死了,那个让他又惧又忧的少女,多半是永远也回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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