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我不断猜测。
对于不懂的问题,就要问个清楚。
“咱俩啥关系啊?”
问出口,我感到呼吸都有些困难,腿抖得有点厉害,心跳快得像是要溢出胸口。
他明显愣了一下,思考一瞬,然后笑着开口:“兄弟啊!”
“哦,我还以为咱俩能算得上是炮友呢。”
“算啊!”
算是意料之中的答案,很好,我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禽兽果然是禽兽,都没有心的。
我思考着,要怎么放下?
意识到喜欢他之后,我发现,这份已经变了质的兄弟情实在难以割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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