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斯南又狠又重地给了她几下,一下下都直捣最深,黎心软撅着个大屁股在他眼前白花花地晃,万种风情,彰示她在他身下有淫乱。

        小穴疲软不堪,他大力掌掴巴掌落下,小穴又听话地夹紧他,身下一点动静都没有,黎心软这次大概是真的昏睡过去了。

        她这么骚,操不死,顶多操残而已。

        他下了床,又恢复成那副雍容尔雅,淡漠自持的样子,剩床上的女人逼口还在流水,吐着他的精液。

        黎心软醒来,陈斯南背靠在沙发上抽烟,十指修长,食指和中指间夹了支中华,骨节随他将烟移开的动作拉出完美的弧度。

        窗帘只拉开一点,他背着光,树叶和暖黄融合,周身朦胧,连像形成的雾都是藏青色的。

        他沉着脸扬起下颌,往上呼出烟气,眉也随之皱起,好像天生就该忧愁一样。

        黎心软知道他在压抑,他一有烦躁的时候就会拉着她发了疯一样做一整晚。

        她不喜欢,因为她是他发泄的工具。

        陈斯南整个身子往后仰,脖颈靠到沙发顶,闭上眼。

        他想,他在这一刻起,有点怜惜这个女人了。

        冷不丁地掀开眼皮,往床上瞧去,不知道她什么时候醒了,在窥视他。

        黎心软又用那种呆傻的目光看他了,陈斯南嗤笑:“别像个傻子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