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泣声和毁坏的水龙头一样发出咕叽咕叽的水泡音,“嗯哼...嗯呜...”

        “说话,黎心软。”她被他操成这个疯迷样子还妄想她回答,没人回应他,龟冠在花蕊研磨,蹭她,“啊~”她明明有反应就是不理他。

        陈斯南的怒气压抑得很深很重,难过冲破了一切屏障令他情绪升起,眼睛热得湿了。

        他一定是被气得极致而已,气急败坏地笑,手掌掴住她半张脸,“软软,不能给我生个孩子?”

        他们的孩子要什么没有?手上的力度大得抹红那片肌肤,嘴上却说着略带惋惜的话。

        陈斯南似发泄又等待般一下一下有规律地往深处的花蕊撞,在调控好的频率下不停失控,越来越快,就等她回答。

        “你不要这样好不好...”捅入女人甬道里的肉棒忽然更凶狠地往深顶,这场性事于黎心软来说就是一场彻头彻尾的折磨,折磨她的身体,折磨她的心灵。“呜呜...我答应你。”

        男人的后背明显耸下来,往后退,原来以为是放过,没成想蓄力快频率往穴里冲刺。

        黎心软无论哪种回答都不会让他停下来,他只会更凶,黎心软说好听的,那他就拉她上天堂,把精液都射给她,让她孕育他全程参与的生命。黎心软说难听的,他难以保证自己不把她弄烂在这张床上。

        “嗯啊~啊...啊...”

        “软软,你听到陈佳在隔壁房间的打字声了吗?她除非出来,否则根本不会知道我们在做什么,可是你叫得好大声,你根本听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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