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一周过去了,我以为教官后续可能有什么动作,但直到现在也风平浪静。不过我的身体慢慢适应了军训节奏,口味也慢慢过了水土不服的阶段,逐渐能够接受辣,食欲一天比一天大,肚子也不闹了。

        这一周里,除了常规的站姿,又新增了齐步、立定、跨立、小跑的训练,一天一个样,每天都有新增的花活。这不,下午训练结束教官宣布今天晚上不进行夜间训练,改成练歌。军训最后一天除了军训表演以外,每个班级也要另选一个节目进行表演。经过商议以后,一致选择了唱歌。因为唱歌是最简单的表演方式之一。我在这时提出了异议,表示我五音不全,唱歌走调。但是基本上没有人在意这个,毕竟是合唱,我的声音会淹没在其他的声音当中,不是什么大事。我心里想:你们可能不知道我唱歌的魔力,我唱歌不仅仅自己跑调,这跑调的声音还偏偏想要当领导者,周围的人听了,也会跟着跑调。我的异议最终不了了之。

        第一个晚上在选择歌曲和演唱队形中花费掉了。原以为时间够进行模拟一遍,也没有想到前期准备如此花费时间。我的位置是偏后的。排好队形杜教官看了看表,时间已经到了差不多解散的时候了。“好的,今天晚上就先到这里。大家先记住自己现在站的位置,明天晚上按照现在的位置站好。”然后吹了吹口哨:“全体都有,立正,稍息,立正——!好,解散。”

        很快到了第二个晚上。夕阳斜挂、薄暮未昏,太阳还在苟延残喘着。我们排好队形开始歌唱。

        在后排的我发出极不协调的声音,这声音还具有一定的穿透力,能够被我周围的人听到。我左边的同学笑了一下,声音有点不稳。前面的同学头诡异的停顿了一会,最后若无其事地唱着歌。右边的同学幅度没有左边和前边的那么明显,但是从歌声可以听出来是在憋笑没错了。笑笑笑,你们对我的歌声是一无所知啊,等会就有你们哭的了。

        唱了两遍之后,奇怪的事情发生了。类似木头拖地的调子从我们这边传出,“哆啦咪发嗦啦西”像小孩拜年似的东走一家、西串一户,就是没有一个在调上的,还偏偏不能忽视,像要争个高下似的一定要被别人听见。第三遍还没唱完大家被迫停下,所有人看向我们这一边。“你们这边怎么回事?”杜教官指着我和周围的几个人说:“其他人暂时别唱,你们唱一遍,从头开始。”

        这调子又开始复现,众人哈哈大笑。我们红着脸磕磕绊绊地唱到歌曲的三分之一时,教官叫停。“别唱了,赶紧停下。我担心其他人听多了也会跟着你们跑调。”不会的,教官,我的歌声只能影响周围的人,没法对更远的人产生影响。但是我也只敢在心里说说。一个是这件事情的确让人摸不着头脑。另一个是脸皮比较薄,不想再丢一次脸。

        “报告教官,因为方折的声音太具有魔性了,没法不跑调。”我前面的同学说道。其他同学深有其感地纷纷点头。

        教官看着我,让我再唱一遍,接着让我停下,又让周围的几个人齐唱一遍。没了我的影响,他们的歌声一开始东倒西歪找不着调,唱了几句之后慢慢回到了原来的调上,变得流畅起来。

        好,这下问题集中在我身上了。教官之间开始互相商议,最后决定杜教官带着我到旁边去单独训练,其他人由李教官继续训练。

        教官带我远离了班级,到障碍墙后面进行培训,以免我的歌声影响到其他人唱歌。

        因为墙体的遮挡就只有我和教官两人,在这样一个空间里连空气都变得暧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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