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身上都是欢爱之后留下的痕迹,两个乳头被教练们舔的肥硕红肿,嗓子被几个肉棒持续顶撞有点疼,不知道有没有发炎,腰间还留下教练们用力掐出来的青紫色。更为不适的是,身经百战的菊花也受不了昨夜的淫乱荒唐,走路的时候两边腿部的运动牵引着菊部两边相互摩擦,过度扩张后的辣疼感持续发作。这几个王八蛋,我心里恨恨骂道。唯一安心一点的是身上的痕迹几乎都能被衣服遮挡住,不至于被发现。

        最让人烦恼的是我应该怎么面对明玉。回去肯定避免不了性爱一事,衣服裤子一脱身上的明显痕迹暴露无疑,得好好找一个借口拖着等身上的异样消失。可是找一个什么样的借口比较好呢?大家都是一点火星就能引动烈火的年纪,这么长时间没有见面,再次相聚没有天雷勾动地火般的热情反而找借口推脱没有一个让人信服的理由很容易引起怀疑。烦。

        旁边的高杰教练悠悠转醒,昨晚客厅结束了之后,清理身体又和高杰、Matte教练在浴室来了几次,何上荣和Landom教练也在外面欢乐。等到完全结束,时间已经很晚了,我们都在Matte教练家睡去。

        “在想什么?”高杰教练问我,声音还带着点刚醒的迷糊。

        我的意识早就已经清醒,不想搭理他,说了句“没想什么。”草草了事。

        高杰教练也没有追问,身体过来亲了我一下又躺在床上浅睡。我的左边是高杰教练,右边是Landom教练,高杰教练旁边是何上荣。因为是Matte自己家,他睡自己的房间去了。

        我从床上起身,穿上鞋子走出房间,客厅上歪着的沙发还彰显着昨夜的疯狂。走出门去,外面的桌子上还残留着宴会没吃完的食物,以及一些随意摆放的凳子。我在凳子上休息了一会,自己走回了宿舍。

        宿舍没有人在,看来大家都过了一个愉快的夜晚。确认没有落下的东西之后,我躺在床上补觉。舍友们临近中午回到宿舍,分享昨晚的艳遇、美妙,又讨论到两个国家女人间的区别。

        我的心思没有在谈话上面,作为被干的那个很难与他们在这种话题上有共鸣。

        与之前大差不差的回行流程,当我下了飞机,走过廊桥,拿到行李,心里慕然涌上了一股踏实感。这种踏实感不知从何而来,但却让我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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