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好疼……

        ?草叶编织的巨大巢穴里,林阮眉尖紧蹙,额角频频渗出汗来,大腿被刺穿的痛苦如影随形,侵入他的梦境,教他怎么也睡不安稳。

        ?伤口至今没得到妥善处理,好在亚雌的自愈能力不算太差,创伤存在时间又短,这才没有恶化,只是愈合前的疼痛要折磨林阮好长一段时间了。

        ?他挣扎片刻,最终还是在无法忍受的锐痛中睁开了眼,眸中雾蒙蒙的,披了层生理反应下的水光,蓝紫色梦幻的眼睛都有些失焦,愈发迷离诱人。

        ?好半会儿,林阮缓过劲来,意识到自己还活着。

        ?他迷茫地转头看了看四周,空气中全都是能把小狐狸吓死的气味,压得他维持不住人形,惊惧不定地抱着自己蓬松柔软的大尾巴疏解紧张。

        ?羽扇般遍布细长绒毛的耳朵止不住地翻折,或像只可怜可爱的草食动物,金色的小尖尖摆来摆去,漂亮脸蛋上粉鼻子也一探一探,试探着更加可怕的猎食者的踪迹。

        ?确认这里仅仅是有信息素后,林阮顿时放松了些,耳朵瞬间回弹,也不抱着尾巴了,只剩下躯体条件反射地绷紧,牵扯到左腿的肌肉,一抽一抽的疼。

        ?他看向伤处,狰狞的伤口一入眼,本来还能忍耐的疼痛就像被撒了盐巴一样,疼得他眼泪大颗大颗往下窜。

        ?他又看向自己的左脚,那里也该疼的,但他却一点感觉也没了,青紫肿胀,连绷紧脚尖都做不到。

        ?莫大的恐慌从林阮心底升起,他的左脚不会废了吧,他越想越觉得是这样,不然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顿时哭的更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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