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决,你就非得帮我。”僵持半晌还是顾行止败下阵来,他咬着牙一字一顿地开口,每个音节都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那你先吩咐德喜进来把我绑了,绑死一点。”

        外头候着的大太监德喜扑通一声跪下了。

        兵荒马乱了一阵子,最后还是皇后娘娘让德喜撕了件质地柔软的锦衣,自个亲手拿布条绑的皇帝。

        撑到这会儿顾行止明显已经开始意识不清,仅着里衣的少年人双手被捆缚在背后,没骨头似的倚靠着床头,从耳尖到面颊都晕着一层绮色,一双湿漉漉的眼睛可怜巴巴地追着眼前人——他的阿决,他漂亮的皇后,是害他到如此狼狈地步的罪魁祸首,也是他此刻唯一想要吞吃入腹的解药。

        寂静的宫室中忽然响起一大声吞咽口水的动静。

        顾行止这样子、这样子看起来好像话本子里被采花贼绑来的美人哦,而他阴差阳错就成了幸运的小贼,白捡一个中了春药只能任凭他摆布的大美人。明决踢了鞋子,手忙脚乱地爬上床,他这会一颗心几乎要跳出喉咙口,连大婚当日跟顾行止入洞房似乎都没有此刻这样紧张。

        这人怎么就这么好看,真不愧是他亲自挑的相公。

        虽然成婚也快三年,但娇惯了的小少爷实在没什么伺候皇帝更衣的经验,好在两人穿得不多,明决索性骑在顾行止腿上先胡乱把他衣裤扒了,后者开始还安安静静地配合,忽然凑过来吧唧一声亲在明决耳后。

        “好啦好啦,”明决熟练地骑在了顾行止硬挺的阴茎上,湿滑软嫩的腿心夹着这根大东西安抚般地蹭动,“你要是难受的话,嗯……可以求求我,我尽量快一点。”

        被药性折磨得眼尾湿红的皇帝忍无可忍,低头一口咬住了在他眼前得意忘形地摇着的一只嫩生生的乳。

        猝不及防下被顾行止低头凶狠地叼着乳包吸的时候,明决哭叫起来,挣扎未果只能不情不愿地往阴茎上坐。这个姿势他吃得艰难,内腔敏感的嫩肉突然地被彻底撑开,小腹里酥麻酸胀一个劲顺着脊背往脑袋里钻。好在小少爷虽然娇气却是实打实被操熟了,连床笫间受了人坏心眼的欺负也能爽得失神,刚一吃进去就开始哼哼唧唧地扭着腰舒服又难耐地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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