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雷河的怒火便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轻蔑的神色。

        “我说呢,原来是都忘记了。”雷河嗤笑道:“不过你就没问你忘记了些什么?”

        “雷河,别。”凌昭文哀求般拽着雷河的手臂,但跟他语气相反的,他行动上的阻止只有晃了晃雷河的手臂作罢。

        “怕什么,他敢做还不敢记起来?”雷河安抚地拍了拍凌昭文的手,态度十分亲昵。

        凌骨看他们两人唱双簧,对于原主的事情,他也有点兴趣,所以并没阻止。

        没过一会,凌昭文就被雷河“强硬”地拉到一边当看客,然后雷河大摇大摆在屋里的桌边坐下,给自己倒了杯水,开始了他的阐述。

        “你叫凌骨,是昭文的哥哥,我是你曾经的男人。”

        凌骨:“……”

        “你曾经是个猎手,而昭文是太院的学生,从五岁开始便入太院,今年入冬就会毕业。到时候出来,昭文自然能谋上一官半职,甚至还能进入神殿。那可是普通人一辈子都无法达到的高度。呵,你的一切都是沾了昭文的光。”

        “不过你倒好,三年前出任务,竟然被狂兽落了种。哦,你也忘了吧。”雷河露出一个恶意的笑容,对凌骨说道:“狂兽就是一种畜生,被它们落种,就是怀上它们的兽崽。三年期满,兽种成熟,就会破体而出。你之前一声不吭地离开了百慕城,昭文急得从太院请假回来,找了你三天,吃不好也睡不好。”

        “我还当你是自知活不了,出城去生兽崽,免得污了别人眼睛来着。却没想到,你竟然活着回来了。不过看你现在模样,你自己也变成了狂兽了吧,怪不得能活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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