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骨一路回到统帅府,都没有把朏朏从怀里放下来过,还取出了自家的蛋,放朏朏跟前给它玩。

        这只灵兽也是个贼精,它嗅得到强者的存在,对白禹诸多忌惮,就没敢正眼瞧过。但却见凌骨对它好了,大眼珠子一转,立马又是打滚又是蹭又是甩尾巴的,完美诠释了什么叫狗腿。

        “在咱床边给它弄个窝吧,也占不了多少地儿。”凌骨越发爱不释手,跟白禹说道。

        白禹想都没想:“不行。”

        凌骨这才终于看向了统帅大人:“为什么啊?”

        白禹态度一软,动之以情晓之以理:“马上就到年关了,我们的房间是新房,到时候留着它不方便。再说,立了庇护契约后,它在哪儿你都能知道,之后放它去后花园里,对它也有好处。”

        凌骨耸耸肩,并没坚持,说道:“那先教我怎么弄那个庇护契约。”

        “手指给我。”

        凌骨伸出一只手递给白禹。白禹擒着凌骨的手,突然看着凌骨一笑。那笑容有些坏,十分鲜活,出现在统帅大人时常肃穆的脸上,杀伤力是巨大的。

        当白禹用唇含住凌骨的手指,再用犬齿刺破凌骨的指腹时,凌骨没觉得疼,就觉得白禹这个动作帅呆了。还有血染在白禹嘴角,在银眸的映衬下,艳丽得让凌骨看不到其他色彩了。

        等凌骨回过神,白禹已经擒着他的手指,在朏朏额上画完了契约符。契约生效,血迹消失不见,凌骨脑海中立刻多了个光点,虽然模糊而抽象,但他知道那代表朏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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