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保证。”舒清像哄孩子那样温声哄着小徒弟,不禁又想起了家里的小公主。

        如果没有发生过那么多的事情,女儿这个年纪,本应该也这般对她撒娇。

        下午四点半,林宜诺火急火燎地赶来医院。

        护士收掉了空输液瓶,舒清一个人坐在那里闭目养神,单薄纤瘦的侧影清冷又孤寂,林宜诺站在门口看着,两眼放空,心底涌起一丝复杂。

        如果一个人被爱包围着,那么ta会止不住散发出明媚幸福的气息,可是她在舒清身上感受到的只有冷漠和疏离,与社会地位、个人财富无关,或者不匹。

        也许那一点点的温柔也是出于客气。

        师父是个有故事的女人。

        林宜诺站了一会儿,走到舒清身边蹲下来,轻轻握住她那只贴着平口贴的手,这细微的动作惊醒了假寐的舒清,她睁开眼,就看到小徒弟在对自己笑。

        一个非常温暖,有感染力的笑容。大概要归功于那两只小酒窝。

        舒清也笑了,抽开自己的手,"你看,我说到做到。"

        这话一语双关,她会等,也会对小徒弟负责到底,是个言而有信,值得信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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