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吗?”
席颂闻淡淡吐字,话里不难听出讽刺意味,“用项之昂的身T?”
祁樾后颈一麻,突然发现这人蔫坏,摊牌过后如同揭开最后那块遮羞布,里头那些邪恶东西大摇大摆展露在他面前,张牙舞爪朝他扑来。
这个道貌岸然的混球。
“啊哈…啊…”
nV孩喘息声更重了,耸动着腰背像只发情小狗,骑着祁樾的手臂发泄x1nyU。
席颂闻明明也在同种蚀骨的痛苦中煎熬,而他却做出一副淡然样子,居高临下地注视祁樾。
“要不我来?反正是你的身T。”
他态度无b真诚,真心提出建议那般,把自己的龌龊心思包装得如此冠冕堂皇。心机深重的狗人,可怕得很。
“席颂闻你脑袋坏了?”祁樾燥着声冲人喊,“想Ga01uaNlUn啊?!”
“这不是你的身T么?”
“少他妈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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