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宁，下班了吗？”
何建东的声音听不出什么，却让安苡宁有些不安。“现在在公司楼下。”
“我在明湖咖啡厅，你过来一趟。”
何建东的平静让安苡宁感到紧张，驱车到一半的时候，她就在想，她没有做什么丢人的事儿，为什么要害怕要紧张？
他信不信是一回事，自己做了没做见不得光的事是一回事。
这么一想，她就平静下来了，希望何建东能听她解释。
“建东。”安苡宁走进咖啡厅，看见何建东坐在角落里，还抽着烟。
安苡宁坐了过去，看到烟灰缸里很多烟头，想来他来了好一会儿了。
何建东抽着烟，没有看安苡宁，也没有打招呼，继续抽着烟。
“你要吃什么？”她翻着菜谱。
“没胃口。”何建东的声音带着散不开的复杂情绪。
见此，安苡宁看着他，两个人没有在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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