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奉书就站在那里,狼狈不堪手脚被铐,关着他的牢房甚至不是普通铁牢,而是专门关押住修士的特制牢笼。可是无论外表与外在环境有多麽糟糕,身处在这一切正中心的李奉书就是感觉不到委靡凄苦以及慌张害怕。

        就好像他站在那里被关在那里只是他一时心血来cHa0刻意主动为之罢了。

        这让停下大笑的皇甫远心情颇为不快。

        不应该是这样的,李奉书怎麽能没有他所期待的反应呢?

        他皇甫远要得从来就不是眼前这位有恃无恐的李奉书啊!他要的是颓然丧气面露惊恐的李奉书啊!唯有这般的李奉书才能重重的在皇兄脸上大大的打几个巴掌啊!

        皇甫远身子不自觉的往前倾,手掌用力地紧握住木制的扶手栏杆,若不是他理智上有控制手上的力道,简单木制的栏杆肯定分分秒秒就被他给暴力捏碎。

        「皇兄,你瞧,这不是你寄予厚望的最大帮手吗?」皇甫远转开紧瞪着李奉书的视线,明明咬牙切齿却轻快愉悦地对皇甫泽问道。

        「我想三弟一定是误会了。」纵然之前的确是把李奉书视为己方阵营的最大後援,现在的大皇子皇甫泽也不能承认。因为看见李奉书而莫名放松下的心情使得皇甫泽说话的语气带上了几分不久前想都不敢想的轻松。

        「我不知道我做了什麽让你这样以为前辈是我最期待的帮手,但是我所要说的是这位不是云武皇家第一学院内最受到大家欢迎的老师吗?你这样随随便便的对待学院里的老师难道不觉得太过吗?」

        被制伏住的李奉书实在是太让人惊讶了,已经趋於一面倒的场上战况因为他而呈现停滞的状态。场上不知道有多少人看李奉书看呆了,又不知道有多少人因见着这般的李奉书而威力大开,制造出了几起反败为胜的情景。本来的一面倒的局势渐渐地有了翻盘的希望。

        「过与不过不是皇兄说了算,皇兄又怎知此人昨晚做了什麽呢?」皇甫远啧啧了几声笑道。「因为昨晚的事情,今日臣弟抓了他似乎并没有所谓不正当的理由吧?」

        「你所谓的正当理由又是什麽呢?你不说前辈昨日到底做了什麽又怎麽能够让人信服你抓住前辈的举动呢?」皇甫泽反驳皇甫远的观点语气带上少许的激将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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