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洛正跪在议政殿上,向当今圣上交代,主子吩咐过他的所有事情。

        “言复,你的奴才所说的一切,到底是否属实?你快给朕从实招来。”皇帝义正词严喝问。

        “禀父皇,他说的那些文章,确实是儿臣命他拿去西印房复印的。可是,我——”

        万岁爷往御案上重重地“啪”了一下:“少给朕避重就轻!谁问你这乱七八糟的来了?朕就一个问题,安王妃和永王的Si,是不是都是你一手谋划?”

        跪在大殿上的福王,正低头盯住地上蜿蜒扭曲的祥云纹,汗水从鼻尖滴答滴答地,掉落到花岗岩地面上。

        “快回答朕的问题!到底是,或者不是!”

        “父,父皇——”福王抬起头来,苦着脸跟父亲陈情,“儿,儿臣,不过是一时冲动——”

        “好你个一时冲动——”怒发冲冠的万岁爷高声呼吼:“你一时冲动,就取走两条活生生的X命!他们一个是你的兄长,一个是你弟媳妇。有言道,虎毒不食子,你这个——简直连禽兽都不如哇——”

        “儿臣知错了,儿臣如今经已悔不当初,后悔莫及——”言复哭得声泪俱下,“我也不过是鬼迷心窍,信了穆仁星、卜子良他们的鬼话连篇,才会一气之下,对哥哥跟王妃产生杀意——我真不是故意的,父皇——”

        皇帝瞪大双眼,瞧向站在后头的秦王:“言荣,你哥刚才的话是否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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