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仲义喜欢周钰棠每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每天晚上安安分分地在卧室里给他骑鸡巴。

        要是男人哪天心情差,或是纯粹地想给周钰棠脸色,他就会骂对方骚浪贱,有失名门妻子的仪度。或者是相反的方向,骂对方伺候不好鸡巴、没用。总之正反有的骂。

        周钰棠别无他法,真实地认为自己怎么做都不够好,在丈夫面前愈发卑微,每天提心吊胆,把林仲义当成天。

        两人结婚三个月后,周钰棠由过去的憔悴瘦削变为了一种忧郁的媚态,出门时总是怯怯地依在丈夫身边,不多说一句话,凡是都先看丈夫脸色。

        “二哥管教得好有手段。”林家老三林仲礼道,“嫂子在家有时连厢房的门都不出,这藏得也太好了。”

        林仲义瞪了弟弟一眼,微笑道,“你敢。”

        老三笑而不答。

        老三林仲礼对这个嫂子也早有觊觎。原先嫂子是大哥的,反正大哥死了也没他的份,现在大哥死了,轮到了二哥。这一步之遥的距离让林仲礼有了想法。

        虽然他四岁开蒙以来,读了二十多年圣贤书,但可能就是因为圣贤书读多了,对悖伦之事有了奇异的渴求。他的这一腔压抑的欲望,都喷发到了这位纤细美丽的大嫂身上。

        他不像大哥那么粗暴,也不像二哥那么阴戾,他只是想尝尝嫂子的滋味而已。

        于是在一个白天,林仲礼来到了二哥的院子,支开丫鬟小厮,在正在午睡的二嫂房里放了迷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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