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仲勇又带着周钰棠出去过几次,先把马在宅子外面准备好,两人再出去。回来的时候马也放在外面,人先进去。

        周钰棠的精神正常了一点,虽然偶尔慌乱,但不至于把林仲勇认成其他兄弟。但他的人依然沉默,陪孩子玩时也木呆呆的,有时针线、剪纸做到一半手停到那里,不知道在想什么。林父林母对他很不满。

        没过几日,周钰棠的娘家送来帖子,说是周钰棠的嫡母殁了,招人回去吊丧。

        周家和林家说近不近,说远也不远,要先坐船,再坐一段马车,接近一天路程。

        周钰棠自从怀上宏月后,就没回过娘家了,因为林仲义不陪他去。算起来已经好几年,这次嫡母殁了他肯定要回去。

        周钰棠和林仲勇说了后,对方立刻答应了,说好明日一早启程。

        虽然嫡母冯氏没有生他,但好歹养了他十几年,给他饭吃和衣裳穿,也没打过他。

        “老四……”

        周钰棠收拾着包裹,见林仲勇正要出门,有些犹豫地开口,“你待会记得去账房,领十两吊丧的银子,好吗?”

        “嗯。”林仲勇应了。嫡母去世了,周钰棠是嫁出去的双儿,回去吊丧包个白包是应该的。

        他正往门外走,恍惚中感到不对劲——周钰棠作为长媳不是有账房的钥匙吗?周钰棠可以自己直接先把这笔钱支出来记上,干嘛让他去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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