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周家返程的车轮颠颠簸簸。

        “什么,他打了你!”林仲勇道。

        林仲勇也看那个姓冯的不顺眼了。早知道冯少宾曾打过周钰棠,现在又敢冒出来,就该给他点教训。

        “你怎么不早说啊!现在人都散了,也找不到那个姓冯的了。”

        周钰棠靠在男人怀里。冯少宾在十八岁打他的事确实非常久远,如果不是对方今天主动跑来勾起往事,周钰棠未必想得起那个耳光。

        虽然他小时候偶尔受罚,那都是罚站或者打手心之类,一般家里人和教书先生也都点到为止。冯少宾那个耳光,打得毫无保留,周钰棠现在还记得当时“啪”的一声后,周围似静止的画面。

        ——冯少宾的眼睛圆瞪,泛着血丝,盯着他。这是周钰棠这辈子,第一次挨“男人”的打。也是第一次见到男人的可怖。

        “早说要做什么,你要去打他吗?”

        周钰棠喃喃道,他是故意等离开周府,再把他和冯少宾的往事讲给对方的。

        “他姑母去世,你这个姑爷来吊唁,因为十几年前的事打了他?这当然不能发生。”

        林仲勇明白周钰棠的意思。周钰棠总是会前前后后考虑很多,场面上的和谐不能出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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