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囚禁日子里,沈雾多次逃跑无望,有次他偷偷藏起一把吃牛排用的小银刀用来一点一点磨开脚上的铁链,接连十多天的努力下也才磨出了一个小小的豁口。

        路渊渟却在某天轻描淡写的和说:“哥哥每天偷偷摸摸的模样好可爱哦,真像只动作太多的小老鼠。”

        那一刻沈雾忽然就觉得自己特别可笑,原来自己的一切挣扎在他眼里都是个笑话,他气得浑身颤抖:“你去死啊!”

        路渊渟捂着肚子大笑了起来,笑到眼泪都出来了,沈雾是在扑上去和他扭打在一起的时候,无意中用小银刀给了他一刀,钝钝的刀不够锋利,但刺进腹部的时候足够疼痛。

        可他跟木头人一样没有露出任何疼痛的表情,他甚至他还冲他歪了歪脑袋,问他捅一刀解恨吗,要不要来多来几刀,说着他便抓着沈雾拿刀的手又捅了自己一刀。

        鲜红的血液涌出来浸湿了他白色的毛衣,可他完全不在乎这个,一时疯上头了,原本笑眯眯的表情阴沉得像条吐信子的毒蛇,目眦欲裂上来掐他脖子:“我是那么的深爱着哥哥,所以你凭什么不爱我?你怎么敢露出这样厌恶的眼神看我?我不许你这样看我,哥哥,不要这样看我!”

        那一次路渊渟再次失了控制,不顾自己正在流血的伤口将沈雾按地上,将他从房间里肏到了外面的走廊上。

        肉棒疯狂的在他身体里面抽插着,精液一次次的冲刷着他的子宫口,灌鼓了他的肚皮。

        也不知肏了多久后,沈雾哭的干呕起来,求饶的话再也说不出一句,他双腿打颤爬都不爬不动瘫软着,两口肉穴被插到烂红烂红的失去了收缩功能,任由着一肚子精液流得满地都是,最后直至两个人晕死过去。

        半个月后他才养好身体,同样消失了半个月的路渊渟再次出现时,看起来又稍微恢复了点正常,至少他平静的站在门口看沈雾的时候,温和的目光中带着无尽的忧伤。

        他开始变得比沈雾还要沉默,也不再奢求他和自己说话了,每次出现的目的好像就是为了做那种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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