忒斯塔腰间围着一条红布在教堂的座椅之间慌乱地跑着，臀腿上凌乱的红色条纹若隐若现，胸前挂着两个东西叮叮当当地响。
“站住，你这个不敬神的罪人。”威尔举起手中的掸子像一把剑一样指着他，“你是要让罪留在这片土地上，让它腐烂掉吗？”
“阿尔伯特，你饶了我吧！”忒斯塔钻到凳子下面。掸子落在实木上发出一声闷响。“我已经被迫离开神的土地，遭受流放的惩罚，难道这还不够吗？你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
扮演着故事当中不听神谕，杀害兄弟，还拒不悔罪的恶人，忒斯塔刚刚以赎罪的名义被扮演牧羊少年的威尔捉住，被一顿巴掌一顿掸子地教训了一顿。就算是屁股和大腿都已经红肿，双乳上还戴着叮当作响的夹子，他还是质问着自己的受害人和惩戒者，一点都没有悔改的意思。
“流放，那是你冒犯神的惩罚。”威尔把凳子挪开，但是忒斯塔又逃了，“但是我的哥哥，你为什么害死我？你为什么杀我？你对我的罪，你要怎么澄清？你别跑！”
忒斯塔哀叫一声，在柱子后面被威尔扯住了胳膊。他有点后悔选这个剧本了。也许神子与背叛者的那个剧本还要好一点，至少那个神子不是个虐待狂。现在那两个东西不停折磨着他的乳尖，一碰就痛，像是被人狠狠地掐了拧了一样。偏偏上面的装饰物掩盖了他的痛苦，让他看起来像是个精致的礼物，而不是个痛苦的犯人。
威尔拧着他的双肩，把他按在雕刻满花纹的，坑坑洼洼的柱子上。“啊啊啊啊，轻一点，那个，磨到那个了......”
“哪个？”威尔一只手摁着他，一只手掀起他身后一层薄薄的遮羞布，抬起掸子胡乱挥在他屁股上肉最多的地方，不顾他拼命压抑泣声的求饶，“来，跟我说说，我亲爱的哥哥，你为什么会像个全身的毛都被扒光了的祭品一样趴在这里，被曾经被你杀死的弟弟肆意凌辱，嗯？”这么说着，还伸出手指去轻轻玩弄他乳尖上的铃铛。
忒斯塔呜呜地哭了两声，然而上身却没有躲闪，倒是下半身扭的更加厉害：“呜，是因为我要被献祭，献祭给神......”
威尔嘴角勾了勾：“献祭？克莱恩，你配吗？”
他把掸子举过头顶，加了几分力气抽在忒斯塔大腿上。有罪的少年呜咽一声差点挣脱了。威尔拎着他让他跪在地上，放下掸子，抬手在他脸颊上左右抽了一下。“你也配被献祭？你，这个满身罪孽，背信弃义，自私狂妄的恶徒，也配像我的羔羊一样被献给神?说，你对我犯了什么罪？为什么杀我？”
“呜呜呜——”忒斯塔支支吾吾地不说话。威尔抿了抿嘴唇，又掀开他身后红色的布料，抬手下了些力度打了他两下，让那个开始变得通红的小屁股泛起波浪。忒斯塔捂着脸躲闪着，不由自主地想要求饶和流眼泪，但是看着威尔戴着黑色手套的手和他按捺不忍的面容，只能硬生生把眼泪憋回去，皱起眉毛来抬头喊道：“要杀的就是你。怎样？谁让神创造了我，又不接受我的供奉？那我也不接受祂！我不要神，我也不要你，不要你阿尔伯特，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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