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到底怎麽回事?」一回到住处,亘雷便坐在沙发上开门见山地问。

        其他人都候在外头,屋里留给他们两人谈话。

        褚瑾坐在他对面,也不急着开口,细细打量起屋内摆设,这还是他第一次踏进亘雷的住处。能做上这位子的,社团都会给几套看着还算T面的房子,一来是拢络人心,二来是方便控制行踪。他自己有的就不止一套房子。

        看了一会觉得格局装潢跟自家实在是没什麽区别,褚瑾也就没兴趣再打量下去了,转头看向亘雷,理了一下心绪,不答反问道:「你刚才也感觉到了?」

        「你是指像是被什麽东西挡住,走不出去?」亘雷回想先前古怪的触感,虽然不想承认有这麽玄幻的事,但他更不愿认为自己神经错乱。

        褚瑾点点头,掏出挂在脖子上的玉坠:「我跟你的感觉差不多,而且在这之前,你两次捡到玉坠交还给我的时候,玉坠不知为何变得很烫手,我一度以为是错觉,不过连着两次发生,再加上刚才那种奇怪的现象,我认为两者可能有关联。」

        亘雷忍不住嗤笑,满是嘲弄地瞟了他一眼:「说得真够玄幻哪,你那块破玉会发烫?还Ga0出什麽无形的墙来挡人?你以为是变魔术还是在拍电影啊!」

        褚瑾也不动怒,淡淡一笑,慢条斯理地说道:「如果只有一个人感觉到,或许可以说是错觉,甚至说是做白日梦,但若是两个人都碰到同样的情况呢?难道是一起做梦?」

        亘雷顿时语塞,哼了一声,没好气地耙了耙头发,摊开手说:「OK,你说不是错觉就不是错觉,那你能不能解释一下为什麽会这样?」

        「我不知道。」褚瑾很乾脆地承认。

        亘雷笑了起来,走过来挨着褚瑾坐下,捏上他颈间的玉坠把玩着:「看来你这块玉很有问题啊,我现在有兴趣了,乾脆你借我让人研究一下。」

        两人脸对脸靠得极近,褚瑾几乎感觉得到亘雷贴在他耳边呼出的气息,不由皱了下眉头,微微侧头拉开距离:「不需要,既然没有头绪,我也该走了。」说完便往门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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