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操、太用力了、混蛋慢点……”

        金色的铁笼上抓着一只小麦色的人类的手,他的手指用力到泛白,指节骨往外透出形状,手上的经脉因为快感根根凸起,他的手时紧时松,身体颠动,人马王子的手垫在他的肚皮上,让堪堪下落的人类身体得以有一点点支撑。

        阿尔弗雷德确信自己在笼子里睡着之前一切都还算正常,他躺在笼中软垫进入梦乡时伊万还没回来,听说最近人马历法又变更了一个季度,伊万要忙着整理作物的收成,品种,完善博物志和占星法典,所以他经常工作到很晚,阿尔弗雷德睡觉之前还不能看到他,是常有的事。又或者,第二天阿尔弗雷德醒来,伊万要去主持早晨的朝圣,在清晨的阳光下,笼子旁边只能望见一个空荡荡的垫子,也看不到伊万本人。但今天早上,他是被伊万的抚摸弄醒的,大概是人马王子不想要阿尔弗雷德逃跑或者挣扎,早早就用绳子捆住了阿尔弗雷德的双手。他赤身裸体地仰面躺在柔软的垫子上,人马王子的嘴唇在他的脸颊上轻轻点吻,他健实的胸肌和自己的身体紧密相贴,他的呼吸清晰到可怕,声声喘息中夹带着水汽的热浪,还有王子身上淡淡的墨水和草料味,他的胸膛和腹部受到早晨阳光的眷顾,火热无比,带茧的大手覆盖在阿尔弗雷德的后腰,伊万的身体则挤在阿尔弗雷德张开的双腿之间,光溜溜的大腿出于本能想要夹紧,却只能止步于伊万腰上,让小腿配合其紧紧盘旋。

        伊万再次变成了人形,可惜的是仍然没有什么进步。

        巨大的阴茎早就挺立在伊万的胯下,马儿的白毛比人类要柔软许多,抚摸起来更像是一块漏出毛绒的天鹅垫,他的毛发不停剐蹭在阿尔弗雷德的大腿根,让最细嫩的人类肌肤瘙痒难耐,手指暴力地做着扩张,指肚好似马儿战士们锐利又勇猛的长枪,于指节的弯曲里,寻找穴道那摄人心魂的柔软甜美,伊万的润滑油瓶子丢在笼子的一边,随性地往外流出透明的余物,水声腻得阿尔弗雷德咬紧牙关,羞耻地蜷缩起来,胸前埋着一颗银色的脑袋,伊万的嘴唇十分熟练地取悦着阿尔弗雷德酥麻的乳头,马儿的舌苔比人类多也更为粗糙,绕在敏感的地带,就像是一条贪婪的毒蛇,水声和呼吸混成一片,湿滑且色情。

        伊万拔出手指,捏起阿尔弗雷德的胸膛,专心致志地舔舐,好像一个拥有恋母情结的变态,但伊万的母亲并没有像他那样变成人马,她早已不知身在何方。阿尔弗雷德可不想以这种姿态满足伊万,他不喜欢被当成雌性,那种感觉陌生又可怕,使得他一边咬紧牙关,硬吞下过于满溢的快感,一边喘息着嘲讽:

        “暴力得要死,技术真差……真不知道你们人马为什么精力如此旺盛。”

        “是吗?”伊万仍然低着头,大口用力地吮吸着阿尔弗雷德的胸膛。

        阿尔弗雷德自己也是个处男,他是没有理由去嘲笑伊万差劲的,但就在那一刻,机智的人类想到了如何摆脱暴力性爱的方法,他鼓起勇气露出一个无畏的笑容,来到伊万的耳边,握住了他卡在自己腿间的性器,紧张的他怕自己露出马脚,于是故意装作十分熟练,让伊万把阴茎插在圈起来的手掌心中,时而把手绕到伊万的阴茎后,玩弄垂挂在肉棒后的阴囊。

        伊万果然被他取悦了,他笑着起身,把阿尔弗雷德拉了起来:“那好吧,阿尔弗雷德,我亲爱的赫尔曼夫老师,你要教我新的交配技巧?”

        红肿不堪的乳尖刚刚从伊万的蹂躏里解放出来,碰到空气也隐隐肿痛,没有新的技巧,他努力地头脑风暴着,能有什么取悦的?再怎么摸,也满足不了这个王子的猎奇心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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