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带进休息室,放在沙发上的时候,伊万并非完全没有知觉,虽然这种药物不仅能够点燃身体欲望,还能够让脑子迷糊,他还是能够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的,他现在处于一种拥有知觉的昏迷状态,动弹不得,但能够看到眼前发生的事情。身体无比燥热,坐着的沙发也变成了没有依托的虚无之物。恍惚中,他听到了军靴踩在地毯上的声音,伊万受过间谍训练不少,对于脚步声的捕捉还是比一般人精准得多的,此刻他认出了那是谁。棕色的笔挺军装,小船帽,靴子,修长的腿上挂着一把手枪,是美利坚出于顾虑带上的防身工具,他能够看到阿尔弗雷德正在靠近自己,却并没有脱下手套,他正在拆开自己的外衣——那充满荣光的苏维埃军装,此刻正如一件渐渐解体的战甲,被美利坚的手指解开,卸下腰带和束带,露出了伊万穿在里面的厚衬衣,一件灰蓝色的普通衣服,阿尔弗雷德将它索性往上掀,他费力地扶起伊万,脱下了他的外套。

        腰间的裤带也松开了,他听到了阿尔弗雷德的冷笑,军裤的拉链被拉下,随着那金属拉链轻微细响,里面的内裤也透出了它的外形,伊万早就因为药物作用勃起了。

        这个下三滥的共产主义者,带着那些高高在上的理论,把自己在脑子里意淫了多少遍呢?

        你能够看到伊万的阴茎在内裤里边的轮廓,撑起了一块帐篷模样的空间,竖直放置的器物正在带着脉搏,龟头轻轻跳动。它急需有人满足它,浇灭它的滚烫,平息它的燥热。阿尔弗雷德端详许久,咽了咽口水,羞耻的回忆涌上脑门。

        不,这当然不是他的目的!

        阿尔弗雷德咬了咬牙,干脆利落地扒了伊万的裤子,在口袋里四处翻找,找到了伊万的一块怀表,一支备用钢笔,当然!还有枪支,阿尔弗雷德打开弹匣一看,果然是满的,他将这把枪放扔到了好几步路远的垃圾桶里,伊万并非不能看到这一切,只是他受到了迷魂药的作用,什么也干不了,那个背过身去扔枪的阿尔弗雷德扭曲成了让他脸红心跳的样子。多么低劣,可耻的手段,伊万想。

        “勃起了?看起来苏维埃也只是一脱衣服就会脸红的弱鸡嘛。”阿尔弗雷德仍然衣衫齐整,他笑着抬起腿,用靴子的顶端,隔着内裤摩擦沉甸甸的器物和囊袋,那坚硬的男根硌上皮靴,痛感袭来,伊万扭过头,呼吸失去了平稳的节律,眉头紧锁的男人却毫无反抗之力,这无疑让胜负欲极强的阿尔弗雷德更加兴奋了。

        阿尔弗雷德放下脚,继续在伊万的口袋里翻来翻去,实际上,他远没有他看起来的那么自在,海森堡教授的资料呢?伊万藏在什么地方了?整条裤子的口袋都没有,那么外套上?阿尔弗雷德把手伸进了伊万的外套口袋,翻遍了里里外外,倒是翻出了两封信,信的内容他可是十分好奇的,于是,这些也作为所谓的“赃物”被扣下了。

        伊万的身上现在只留下了内衬和底裤,阿尔弗雷德把伊万的军服抖了抖,疑惑地皱起眉头,“啧”了一声,似乎不相信自己的所见所闻,他不相信,怎么可能不在你的身上?不过,伊万为了保险起见没有放在这些地方,倒也不是没有可能。

        他不耐烦地把伊万的外套扔在一边,双手探进伊万的内衬衣底,摸到了伊万滚烫的躯体。伊万还穿着一件黑色汗衫,材质细腻,阿尔弗雷德却顾不得那些了,索性全部掀了起来,伊万的胸膛十分宽阔且白皙,而腹肌只是隐隐约约有形状,你能够知道这是个大块头的斯拉夫壮汉,他厚实的身板正如苏联领土里每一块广阔的雪原。阿尔弗雷德滚了滚喉结,依稀记起了那些这具身体和自己交欢的片段……

        他在伊万的衣服里摸来摸去,手掌盖在伊万的胸口,从那儿一路细致地抚摸到后背,却还是没有找到任何东西,而伊万的心跳,血管,起伏的呼吸却随着他的身体接触,慢慢地传入阿尔弗雷德的五脏六腑,太暧昧了,太近了,太危险了,阿尔弗雷德的胸膛与伊万的身体紧紧相贴,仅仅只是隔了一层美国军服,他望见气愤的斯拉夫男人正在用能够穿透他的眼神俯视着自己,而两人的肉体接触和呼吸相缠,也让这场以性爱为主题的暗中搜查变得火热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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