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怪难为情的,自从在萧逸家开了荤之后,这种事就有点一发不可收拾了,整整三天我和他都没怎么下过床。

        啧啧,实在是骄奢淫逸啊。

        嗯,罪魁祸首是我,怪我,都是我拉着他不肯他走。

        后来回味起这几天,我觉得吧,所谓“从此君王不早朝”不外乎如是,我怎么也没想到,萧逸这朵高岭之花这么会伺候人,把我伺候得服服帖帖心安理得。

        其实第二天我睡到下午才醒,一醒来就看见萧逸精神奕奕地盯着我瞧,在此我强调下这个“精神”是指他的眼神,你们不要误会,当然如果误会成其他什么,也不是不可以。

        也不知道萧逸这样瞧了多久,但看他满脸没吃饱的劲儿,我就知道这假是非请不可了。

        学业为先,我先找了我导儿,编了个身体不适的破理由,她批假批得痛快,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挂电话时突然叹了一口气,贴心叮嘱我注意身体,保护好自己。

        我也没多想,紧接着给Simon打电话,告诉他我要请三天假。

        Simon当即叫起来,嗓音尖利得差点儿把我耳膜震穿。

        “干嘛啊你?!!”

        “你知不知道这几天是我们杂志最忙最缺苦力的时候,你请个屁假啊?!我不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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