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蠢死了,他刚刚怎么会蠢到把跳蛋塞进花穴里,林溪午咬牙切齿,恨不得回到过去打死自己。

        从宿舍到烤肉店其实并不远,但是对于时刻被花穴里的跳蛋折磨的林溪午来说,堪比遥遥长征路。

        快感积聚的太多了,酥麻的电流顺着脊骨传遍全身,全身都起了一层战栗的火花,他的腿已经不受控制地颤抖发软,用不了多长时间,就会被跳蛋肏到趴在地上高潮。

        跳蛋是硅胶材质的,大概五六厘米长,园润的蛋头塞在花穴里,还留了一截细长的小尾巴磨蹭他的穴口和会阴,跳蛋不知疲惫地在花穴里震动着,每一下都让敏感的穴肉瑟缩,剧烈的快感几乎要把他逼疯。

        花穴里蜜液的润滑和重力作用让跳蛋不断向外滑,然而不等跳蛋滑到穴口,他迈腿的步伐就又把跳蛋顶了进去,跳蛋反复地在敏感的穴肉上窜下落,让他娇嫩的穴肉溃不成军,淅淅沥沥流出蜜液,长时间承受快感的媚肉隐隐有了痉挛的感觉。

        林溪午走得很艰难,他腿脚无力,有种踩在棉花上一样的飘忽感,又顾忌着钟路,不敢表现出来,只能咬牙受着。

        在公共场合的隐秘快感实在是太可怕了,刺激又惊险,他不仅要应付销魂噬骨的快感,还要应付行人的目光、钟路时而的闲聊。

        他眉头难受地微微皱着,氤氲着水雾的朦胧双眼冲淡了眉宇间的烦躁,脸颊泛起潮红,殷红的双唇被咬得水润诱人。

        这期间跳蛋一直被紧致的花穴吸裹着,震动着触碰亲吻他每一寸敏感的媚肉,给他适当的刺激,林溪午宽慰自己,至少不过分强烈,还能忍受。

        穿过窄巷时林溪午被人撞了一下,人没有被撞倒,但是他感觉到那枚跳蛋被撞得向他身体深处滑去,在这样剧烈的撞击之下跳蛋自然是轻而易举地碰到了他的处女膜。

        未经人事的薄膜被震动的跳蛋一撞,又痛又痒,像被蚂蚁啃咬骨头一样,他感觉到自己的筋骨好像燃起了一团烈火,沿着脊髓蔓延至大脑,酥麻感很快就吞噬席卷了他的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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