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雪爹欺负哭可太快乐了。我不当人了,刀哥也不当人了。满是伤痕的身躯被毫不留情的掼在坚硬的地板上,发出一声不小的撞击声。有不少伤口在缓慢的渗着血,很快就把干净的地面给弄脏了。姬千愁用左手默不作声的擦去唇角边的几缕血丝,一双绯红色的眸子在烛火的映照下,越发鲜艳。他的右手刚被燕焚情划断筋腱,此时正无力的软垂着,鲜血分成细细的几股,缓慢流淌而下。黑色的衣衫被血浸染的越发暗沉,房间里充斥着血的味道,越发激起男人内心深处的嗜虐欲。燕焚情看着委顿在地,浑身是伤,神情冷漠的姬千愁,不由上前几步,一脚踩住了他软垂在地的右手。粗粝的鞋底碾在那正涓涓淌血的伤口上,恶意的碾磨。敏锐地看着姬千愁的眉头微微一皱,一副强忍着疼痛的样子。但额角不断渗出的冷汗,却无一不在彰显他的痛苦。“说,谁派你来的?”燕焚情高高在上的俯视着脚底的俘虏,看着他因痛苦,冷汗涔涔。可那张坚毅的脸上却是一片冷漠隐忍。意料之中的没有任何回应。已经穷途末路的凌雪杀手依旧缄默着,不愿透露任何讯息。燕焚情冷哼了一声,弯下身来。他这才发现姬千愁身上的痕迹,开始以为是刀剑划出的血痕。离得近了,借着明亮的烛火,他这才看清,姬千愁褴褛的衣衫下,斑驳的情欲痕迹。几乎是从纤长的脖颈开始,满满都是暧昧的吻痕。一路延伸至下,隐于更为隐秘的部位。燕焚情饶有兴趣的挑了挑眉,突然伸手把姬千愁残破不堪的衣衫一把扯下,掷在地上。痕迹满满的躯体毫无遮掩的暴露在眼前。因为失血略显苍白的躯体上,除却血痕外,还布满了情欲的痕迹。尤其是看到胸前充血的两点,更是让燕焚情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抬手就覆上了伤痕累累的身躯,肆意抚摸掐弄。“看来你的主子有调教好你。”姬千愁面色一白,却是看了燕焚情一眼,倔强的抿紧了唇,不发一言。那只作乱的手细细的抚过他身上鲜明的痕迹,灼热的温度烫得他稍稍一缩身子,想要逃离,却被燕焚情紧按着肩膀,动弹不得。那只手在他胸口和腹部流连许久后,状似不经意的滑到了他后背,沿着脊椎上下滑动,带来难言的酥麻感。姬千愁整个身躯都因为抗拒和紧张绷紧了。而燕焚情却是带着几分玩弄和恶意的抚上了他的臀部,大掌揉捏着挺翘的臀部,大力揉捏,引得姬千愁红色的眸子中涌上一抹凶光。完好的左手五指成爪就要袭上燕焚情的胸口,然而就在他出手的一瞬间,脖子上却架上了一柄寒刃。“别动,否则我会割开你的脖子。”柳沧澜眯起一双眼眸,瞳孔之中清晰的倒映着姬千愁倔强不甘的模样,忍不住唇角上扬。姬千愁不怕死,如果能跟燕焚情同归于尽,他也算完成了任务。可柳沧澜的刀刃紧紧压迫在他的脖颈上,锐利的刀锋割开一条细细的口子,渗出的鲜血聚集在黑色的圈带上,又一滴一滴的往下淌。姬千愁毫不怀疑,在他杀掉燕焚情之前,他已经身首异处了。这样也好,姬月冥早就告诫过他,可以身亡,不可以被生擒。所以面对柳沧澜的威胁,他却孤注一掷的攻向了燕焚情。原本看起来毫无防备的男人,倏地抬起了双眸,那是宛如孤狼一样的眼神。嗜血,凶暴,残忍。在那双眸子中展现的淋漓尽致。姬千愁只是感觉左手手腕一阵巨疼,清晰的骨骼碎裂声在他耳边响起。他疼得眼前黑了一下,勉强双眸聚焦一看。燕焚情正勾着唇,残虐的看着他。对方手中还紧攥着他被折断的手腕。“你杀不了我。”“当然,在我问出我想要的讯息前,你也死不了。”残酷的话语从那双优美纤薄的唇中吐出,姬千愁莫名感觉脊背一寒,想要后退,燕焚情却松开了他的手,任由他身体失去平衡,摔回地上。没了手腕的支撑,姬千愁想要撑起伤重的身子,相当的困难。只能用手肘撑在地面,想要翻身而起。这时,燕焚情却起身而上,摁着他的肩膀,把他压倒在地。另一只手在他腰际大肆的抚摸掐弄了几下。原本就酸软的腰肢被这般揉弄,愈发疼痛。姬千愁想要挣扎,却看到燕焚情手中正握着一样东西,瞳孔骤然缩了缩。“姬千愁,好名字。”燕焚情冷冷笑着,把手中的铭牌慢条斯理的卡进了姬千愁脖颈上的黑色皮圈里。铭牌上很快染了血,看得燕焚情越发愉悦。让他不禁想起了在边关逛窑子的时候,那些个姑娘也是都带着这样一块牌子。只是他从来没有兴趣去知晓她们的名字。甚至连她们的脸都记不清了。不过眼下这个凌雪杀手,他那一双绯红的眸子,却是让燕焚情过目难忘。这样一双漂亮的眸子,因为情绪激昂,会变得越发艳丽。就像盛开的彼岸花海。摄人心魄。这样好看的一双眸子,如果沾染上泪水,会是什么样子呢?燕焚情一面笑着,一面伸手隔着裤子撑开那道隐秘的入口,把手指插了进去,缓缓搅弄。“让我看看是到底你上面的嘴紧还是下面的。”——————静谧的房间里,肉体碰撞的声音清晰可闻。烛火摇晃着,映在墙壁上的身影,交缠扭曲。姬千愁的身躯上下颠簸晃动着,锁链随着身体晃动的节奏发出清脆的声响,里面还有轻微的肉体交合声,越是闭上眼睛,越是听得清楚,带出丝糜乱的味道。他的身上捆缚着一条黑红色的锁链,那原本是他的武器,眼下却捆缚在了他身上。双手被反剪缚在身后,修长的双腿大大分开,跪坐在眼前高大的男人腿上。膝盖蹭在坚硬的地面,因为激烈的交合,不住在地面上摩擦,蹭得破皮通红。软垂在地面的小腿肉眼可见的在痉挛颤抖。随着每次身下有力的挺进,发出难耐的低喘。燕焚情双手紧扣着他的两团臀肉,大大朝两边分开,肌肉紧实的手臂托着姬千愁的臀部往上一抬,又松开。任由那具修长柔韧的身躯重重落下,被粗壮的性器狠狠贯穿。“啊恩……呜……”悲鸣一般的声音从姬千愁的口中溢出。穴心被硕大的龟头毫不留情的碾过,带来尖锐的疼痛和酸软感。原本就过大的尺寸把他窄小的肠道再一次撑开撑裂。过于粗暴的交合方式,让他疼痛难耐,却又再被碾过敏感点和穴心的时候,牵连出丝丝缕缕的快感,如同一张网,密密麻麻的把他缠缚住。全身抖如风中落叶,锁链发出一窜“叮叮铛铛”的脆响,重重敲在他的耳际。本该让他清醒的痛觉现在却成了快感的帮凶,拉扯着早已脆弱无比的理智,想要将他拖入彻底沦落的无底漩涡中。姬千愁的一双红眸已经覆上了一层水意,显得有些迷离。燕焚情心中一叹,却是伸手猛地卡住了他的下颌,迫使他与自己对视。当那双红色的眸子中倒映出自己的身影时,燕焚情隐隐有几分满足。然而他的话语依旧冷酷。“说,你背后的指使人是谁。”姬千愁的眼睫颤了颤,有细小的汗珠从睫毛上坠下。他的一双红眸覆着水意,眼角却是干干的。衬着一张坚毅的面孔,越发倔强。无言的沉默是最为直接的反抗。他的呼吸絮乱,胸口起伏,双肩微颤。劲瘦的腰肢上满是於痕,此刻汗津津的,在烛光下透着一层淫糜的光。那随着抽插绷紧的腹部,肌肉漂亮,肌理分明。满头汗湿的黑发散乱开来,额头上垂下好几缕黑发,让那张棱角分明的脸,少了几分锐利和倔强。多了几分脆弱和诱惑。燕焚情的耐心被他消耗干净了,看着他这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倔强模样,只想完全摧毁他。卡住下颌的手顺势向下,攥住了纤长的脖颈,猛地把那无力的身躯压在了身后的地面上。身躯大力撞击地面,发出一声巨响,伴随着姬千愁难掩的闷哼声。疼痛从身体内部蔓延开来。有伤口迸裂开,又渗出血来。先前燕焚情灌过他药,勉强止住了他身上的血。这药除了止血外,还让他全身乏力,意识保持清醒。明显就是专门用来拷问的药。脖子上的大手渐渐收紧了力道,呼吸受阻,姬千愁一张脸由白转红。身下的巨龙长驱直入,直插到底,狠狠碾弄着脆弱敏感的肠道。姬千愁难受极了,叫不出来,连呼吸都被掠夺。泥泞的后穴被粗大的性器毫不留情的贯穿。多重的痛苦让他扭曲了面容,大汗淋漓。他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双手被紧缚在身后,手指抓挠着地面,指甲崩裂,纤细的血流沿着大腿内侧流动。因为濒危窒息,全身紧绷,后穴绞紧,不住骤缩。矫健的身躯簌簌发抖着,从最初的激烈到无力,俨然就像烧到了尽头的蜡烛。比起他的痛苦,燕焚情却是舒爽到了极致,酣畅淋漓的快感让他愉悦的半眯起眼眸。身心双重的征服感让他无比满足。即使看到姬千愁双眼翻白着,气息越来越弱,却还是没有松手。他享受着那高热骤缩的肠道带来的极致快感,慵懒的又问了一遍。“还是不说吗?”姬千愁涨红的脸已经转为青白,很快就要因为缺氧,窒息而死。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糊起来,他的意识却清醒异常。他说不出话,一双绯红的眸子却仍旧透着倔强。以至于燕焚情只是看着那双眸子,就懂了他的意思。“呵~”燕焚情笑得嗜血,在那紧致的肠道中快速的抽动了几下,感觉到身下姬千愁身躯微弱的颤动着。到底没真的想把人玩死,再一记深插之后,他就松开了手。虚弱又撕心裂肺的呛咳声在耳畔响起。无力的身躯瘫软着,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燕焚情当然不会客气,完全不管姬千愁是否缓过了气,压开他的双腿,露出那正艰难吞吐性器的小口,大开大合的往里顶弄。“嗯呃!……”姬千愁的呛咳被打断了,在迅猛的抽插下,发出难耐的低喘。他的声音完全哑掉了,听起来有几分可怜。却更是激起了燕焚情的施虐欲。尤其是鼻尖嗅着淡淡的血腥味,让这个常年征战沙场的大将,兴奋异常。胯下的昂扬嚣张的进出那泥泞不堪,汁水泛滥的后穴,牵连出透明的肠液和血丝。红肿糜烂的穴口就像被残忍扯烂的花朵,凄惨的敞开着,任由紫黑色的巨龙把它捣碎,压榨出更多的汁水。姬千愁全身都湿透了,身下的地面都被汗液浸得透亮。血液混着汗液淌过伤口,带来尖锐的疼痛。红色的眸子在大力的抽插下,渐渐涣散开来,其中藏着的水意,终究没有掉下来。只是那沙哑的嗓音中却带着几分哭腔。许是真的受不住了,在燕焚情加快速度的抽插中,姬千愁凄凄哀哀的叫了起来。内里的穴肉被蹂躏的红肿外翻,穴心麻痹酸软,轻轻擦过都疼痛难忍,更何况是被坚硬的龟头重重碾弄。他的小腿抽搐着,蹭着地面踢蹬,失去张驰度的穴口,边缘透明,隔着纤薄的皮肉,能看到突突直跳的青筋。“嗯……不……哈……”姬千愁的声音都哽咽了,沙哑得不像话。小腹的肌肉绷紧又松开,隐隐可见深插其中的性器轮廓。燕焚情重重往里一顶,清晰的看到那肌理分明的小腹上,浮现自己性器的形状,耳边是姬千愁隐忍的惊喘声。他不依不饶的抵着穴心,戳刺,顶弄,敏锐的感觉到姬千愁难耐的绞紧肠肉,层层叠叠肠肉吸附上来,让他更是肆意的在柔软的肠道里冲撞,鞭挞。在尽情发泄后,才抵在深处射了出来。他攥着姬千愁的腰,感受着这个凌雪杀手被滚烫的精液烫得身子一阵阵发颤,脸上的冷漠一点点碎裂开。那张被咬破的双唇红艳艳的,让他有种想要吻上去的冲动。只是他刚倾身,屋外就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堪堪停留在房门外。“将军,有要事急报!”燕焚情目光一凛,看了一眼在自己身下凄惨狼狈的姬千愁,终是起身退了开。他随意整理了下微乱的衣衫,一副衣冠楚楚的模样。在经过柳沧澜和李君妄身边时,他咧开嘴,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语气森然。“你们继续审问,别把人弄死了。”——————柳沧澜高大的身影逆着光,一双眸子中满是兴味,懒懒的在一边看着面前这个被操弄得腿都合不上的凌雪杀手,强撑着身子从地上爬起。他往前走一步,那个凌雪杀手就紧绷着神经往后艰难地挪动一步。因为无力和虚弱,残破的身躯跌倒又爬起,无法闭合的穴口中,流出的精液在地面上拖出一条淫糜的污痕,亮晶晶的。脚跟在地面都被磨得红肿,他却还是倔强的蹭着地面往后退。直到身躯抵到了冰冷的墙壁上,退无可退。姬千愁气喘吁吁的看着柳沧澜朝他一步步逼近,眼中满是戒备。这个笑得一脸玩世不恭的霸刀,身上透着浓厚的危险气息。“下面的嘴都被操烂了,上面这张嘴还是不肯说吗?”玩味的话语伴随着探进腿间红肿穴口的手指让姬千愁身躯狠狠一颤,整个身子都往后缩着,恨不得把自己嵌进墙里才好。“啊恩……”疼痛中带着几分难耐,姬千愁绷紧了身子,眼睫急剧颤抖。只因柳沧澜插进了三根手指,在他烂肿的后穴里大力搅弄抠挖。粘稠的精液混着血丝被带出了体内,肠道里变得越发干涩,使得异物摩擦感越发清晰可感。尤其是柳沧澜拿指甲恶劣的剐蹭着肠壁,令姬千愁难受得红了眼。灵活的手指把体内残存的精液都搅弄了出来,肠壁红肿干涩,承受着手指的玩弄。柳沧澜的手指在光滑的肠壁上摩挲着,目光却是一瞬不瞬的落在姬千愁满是汗液的脸孔上。这是一张英气坚毅的脸孔,棱角分明,即使被折磨得脆弱狼狈,仍旧赏心悦目。那双红色的眸子就像沉蕴了世间最美最艳丽的红色,让人情不自禁的沉溺其中。柳沧澜笑得温柔,说出的话却是让姬千愁打了个寒噤。“你的眼睛真漂亮,你说我把它挖出来,再从你这下面这张嘴里塞进去,好不好?”疯子。姬千愁眼中透着一丝俱意,惹得柳沧澜忍俊不禁的亲了亲他的眼睛,笑盈盈的道。“这么好看的眼睛,挖出来好像有点可惜,不如还是哭起来吧。”与此同时,深埋在后穴内的手指拔了出来,指尖上还牵连着一丝透着红的黏液,被柳沧澜笑着抹在了姬千愁的唇瓣上。看着那被淫液浸染的水润的双唇,柳沧澜邪气一笑,在姬千愁羞怒的目光中,解开了裤衫,掏出勃发的硬挺。姬千愁看着那根青筋突起的紫黑性器,觉得丑陋又恶心。这种龌龊的事让他打心底厌恶抗拒。饶是疲惫疼痛的身躯没有力气,他仍旧想要逃离,却被柳沧澜一把压在身下,抬高了双腿,粗壮的男根毫不留情的捅穿了他的后穴,直捣黄龙,碾在要命的穴心上。“啊啊!……”痛苦又带着丝丝欢愉的声音难以克制的从唇边溢出,却是更加助长了身上人的兽欲。才被蹂躏过的后穴不至于过紧,让凶猛的抽插更加顺畅。性器拉动湿热的肠壁,却因为着实撑得太满,每一次抽插便如永无止境的酷刑,被撑到极限的穴口胀红鼓起,再无一丝缝隙,分泌出来的肠液积在甬道内,随着抽动一点点渗出来。胯骨有力的撞击着浑圆的臀肉,肉体交合的声音啪啪作响,夹杂着捣入时的噗嗤水声,淫靡不已。姬千愁双手被缚,也没有支撑点,由着柳沧澜压着他逞凶,粗硬的性器把他内里几乎快要捣烂。漫长的折磨让他快要崩溃,却死死守着最后的骄傲和倔强。柳沧澜忘我的操弄着他,呼吸略为变得粗重。紧热的肠道让他相当舒爽,以至于他压着姬千愁猛干了一顿后,才放缓了速度碾磨戳刺。“怎么样,肯说了吗?”低磁的嗓音沾染上情欲透着股性感,听在姬千愁耳边却是如惊雷般令他浑沌的意识,瞬间清醒。一直沉默着倔强的凌雪杀手终是受不住折磨开了口,却只有简单的三个字。“杀……杀、了我。”艳丽的红眸失焦着,他的脸上全是汗,黑发濡湿凌乱的散了下来,贴在脸颊和肩膀上。“真倔啊。”柳沧澜不冷不热的说了句,目光落在了姬千愁腿间一直软垂的性器上,不怀好意的伸手握住,用力一捏。姬千愁疼得四肢颤了下,却又无力挣扎了。柳沧澜握住那根颜色干净的性器,上下搓揉了几下,见其还是软绵绵的没有反应,忍不住戏谑道。“反正这处也没用,割掉怎么样?”毫无意外的看到姬千愁目光一抖,削薄的唇哆嗦着,绯色的眸子掩在黑羽般的睫毛下,沉默着任人处置的样子。柳沧澜笑得没心没肺,倒是真的拿过一边放置的刀,锋利的刀刃透着寒气,抵在手中的性器上。柔嫩的表皮很轻易的就被刀刃擦破了,带来令人心惊的疼痛。柳沧澜一面紧盯着姬千愁脸上的表情,一面把刀刃往前压了压。只要稍稍用力,这个凌雪杀手就会彻底失去男性的尊严,成为一个令人耻笑的废人。他所有坚守的骄傲和信念都会被摧毁。露出最为脆弱不堪的内里。光是想想,柳沧澜都觉得兴奋。不过到底职责所在,他还是冷笑着说了句。“快把你知道的都交代了,否则……”未尽的话下,是透着寒意的刀锋。姬千愁知道自己在劫难逃,纵使殊死抵抗,也不过犹如困兽。他放弃抵抗一般的闭上了眼睛。柳沧澜见状倒是起了跃跃一试的念头,手刚抬起就被人从后握住了。李君妄那张冰雪般的脸上没有一丝波澜,声音也冷冷清清的。“你这样做,他受不住死了,就问不出话来了。”冷冽的目光在姬千愁身上逡巡了一番,看着残破不堪的身躯,李君妄难得皱了眉。“燕将军吩咐了,别把人弄死。”“呵~如果不是命令,我还真以为你是在关心他。”柳沧澜嗤笑一声,把刀随手扔在了一边,好心的解开了捆绑着姬千愁的锁链,抬高了他的一条腿,大大拉开,露出红肿不堪的后穴。他的性器还深深插在里面,穴口边缘被撑得鼓鼓的。“要一起吗?”他向这个如冰雪一般清冷的纯阳弟子发出了邀请,可李君妄只是淡淡的坐回了桌边,倒了一杯清茶,目不斜视的看着桌上的军事地图。柳沧澜见他对此事毫无兴致,也不甚在意,把姬千愁往墙上一压,扣着他的双腕,双腿挤进他的腿间,从后又插了进去。“呜嗯……”过深的体位让姬千愁徒劳的扭动着腰肢,想要躲避身后的抽插。可手腕疼痛又无力,分得大开的双腿没有支撑点,小腿软垂在地上,臀部却是承担了身体全部的重量,牢牢钉死在了那根粗长的性器上。太深了。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还要深的体位,简直连胃都被顶到了一样。五脏六腑在厚重的抽插下似乎都移了位。“啊啊……不……”持续不断的撞击从后方传来,窄小的肠道被撑到了极限。过长的性器顶着穴心还往前戳刺,恨不得把两颗囊球也一并挤进来。臀肉被拍打得通红,柔嫩的腿根不住地痉挛着。受不住这么深的体位,姬千愁终于低泣了起来。眼角热烫的泪水滚落第一滴后,就有更多透明的液体涌了出来。“停……哈啊啊……”颤抖的泣音听得柳沧澜甚是愉悦,天生的征服欲让他下身那根肉棒又胀大了些,塞得姬千愁都快含不住。被迫被摁在墙上狠狠操弄了一番后,柳沧澜又把他翻个过来,肩膀抵在墙上,双腿朝两边拉成一条直线,臀部向前撅起。腿间不堪蹂躏的后穴又一次被贯穿。那粗硬的性器每每都深插到底,又猛地拔出,拖拽着柔嫩的穴肉,外翻着。只剩一个硕大的龟头时,又狠狠往里一顶,尽数没入。姬千愁感觉自己穴内的嫩肉都火辣辣的,摩擦的久了,肠壁分泌的黏液根本不够。何况柳沧澜那物实在过大,剜剐着肠肉,一阵生疼。“够、够了……恩呃!”破碎的声音里透着慌乱和无措,更多的则是难耐和脆弱。柳沧澜此刻也懒得审问他了,就算这个凌雪杀手上面这张嘴硬得如金石,下面这张嘴倒是又软又热的,吸吮得他很舒服。他不依不饶的把人翻来覆去的操弄了个够。原本还能发出破碎呻吟的凌雪杀手早就叫不出来了。期间昏过去好几次,又被柳沧澜活活操醒。大抵是不满意他下身那根毫无反应,柳沧澜更是卖力的操他。直到把人操得彻底昏死过去,他才意犹未尽的退了出来,穿好衣衫,拿脚踢了踢脚边蜷缩着身躯的姬千愁。“不会死了吧?”闻言,李君妄走了过来,看着角落里浑身都是血污和精液、汗液的姬千愁。对方凄惨至极的模样竟是透着难掩的诱惑。他鬼使神差的就伸手拂开了盖在姬千愁脸上湿淋淋的黑发,看着那张坚毅的脸孔上浅浅的泪痕,他忍不住用手擦了擦。感觉到对方微弱的鼻息后,他才冷淡的说了句。“还活着。”柳沧澜看着他刚刚的动作,挑了挑眉。“你不想尝尝他的滋味吗?真是美妙~”李君妄抽回了手,站起身道。“他晕过去了,再审问下去也审问不出来什么了。”“晕过去弄醒就行了。”柳沧澜背着光,面容隐在阴影中,徒留一双凌厉的眸子发着光。他几乎是笑着拿过了烛台上的一根蜡烛,没有任何怜惜的把它摁灭在了姬千愁已经没有一块完整肌肤的身体上。刹时,剧烈的疼痛让姬千愁活活痛醒,迷茫的眸子失去焦距的游移着。“他醒了,可以继续审问了。”柳沧澜灿然一笑,俊美的面容在烛火映照下,透着无尽的恶意。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