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云很BT,不仅要给小凌雪打上烙印,去狩猎场还要公开马震人家,这次真的被彻底玩坏了。剧情有些残忍过分,慎入慎入。下一篇更龙吟。床柱晃动得厉害,床褥间响彻着肉体碰撞发出的“啪啪”声和大力抽插带起的黏腻水声。粗重的喘息中,夹杂着细弱的呻吟和低泣。脖子上的锁链被狠狠一拽,整个身躯被拉得往后一仰,虚软的双手徒劳的握住颈上的项圈扳动,脖颈拉直绷紧,想要获取一口新鲜的空气。可身后的力道却加大了几分,窒息的感觉令大脑昏沉,四肢更加无力。体内的抽插速度逐渐加快,濒临爆发之际。肠肉因为窒息感,不受控制的剧烈收缩,绞紧,体内那根硬棒膨胀勃发到极致,猛地深插到底,大股滚烫的精液毫无预兆的喷溅在软烂的肠肉上。“嗯呜……”沙哑的闷哼声适时响起。身体难受到了极点,姬千愁的眼角一片氤氲,几滴透明的眼泪从眼角滚落。他的脸颊一片绯红,唇瓣红肿湿润,红色的眸子浸着一层水意,显得朦胧迷离。散在颈间的黑发衬着苍白的肌肤和黑色项圈,显得越发脆弱。脖子上被勒出一道浅色的红痕,在满是痕迹的身躯上毫不起眼。姬千愁的身上痕迹斑驳,几乎全都是情欲的痕迹。燕焚情特意找来了最好的大夫,给他接好了手腕骨头和筋腱,原本大大小小的伤口也用了上等的伤药,伤口愈合后竟是连疤都没有留下。完好滑腻的肌肤才更适合燕焚情肆意的摧残,留下只属于自己的痕迹。他时而温柔地吸吮那苍白的肌肤,留下一串串艳丽的吻痕。时而残忍地叼着皮肉,唇齿碾弄噬咬,生生咬出带血的齿印。因为常年持刀握盾,他的手劲也很大,掐得姬千愁的腰肢和大腿,总是青紫交加。正值壮年,燕焚情的性欲和精力也相当旺盛,一得空,就抓着姬千愁猛烈操干,动静有时候大得院外的下人都听得一清二楚。凌雪杀手身形矫健,有着不错的体魄和坚韧的精神意志,但在燕焚情这般折腾玩弄下,也根本承受不住。可惜燕焚情非但没有收敛和节制,还用尽了各种磨人的道具折腾姬千愁。剧烈跳动的缅铃,满是狰狞凸起的玉势,高速震动的木马,又或是拿细软的皮鞭残忍地鞭笞柔嫩的穴口。虽然没有留下鞭痕,却是疼得姬千愁冷汗淋漓。胸前的两颗红蕊多次被银针穿刺过,尖锐的疼痛啃噬着神经,但从剧烈的疼痛中,又能感觉到扭曲的快感。姬千愁经受过抵御生理快感的训练,燕焚情操得他双眸涣散,他下身那根也是软垂着,没有反应的。所以燕焚情找来了各种药性极强的春药用在他身上。根本不管他受不受得住,把药往上下两张嘴中一灌,直干得身下的凌雪杀手小腹抽搐,双腿痉挛,嗯嗯呜呜的叫得可怜。不知是习惯了这样粗暴的性事,还是被药性给浸透了。姬千愁原本一直软垂的下身在燕焚情狠狠插入的时候,都会缓慢地抬起头来,再被重重碾弄戳刺敏感点和穴心时,柱身克制不住的喷发出道道白浊,屁股也夹得紧紧的,肠肉本能性的收紧,又被狠狠操开,完全不给他喘息的机会。即使是在高潮中,姬千愁也是又疼又爽的,生理性的泪水连睫毛都湿透了。他全身汗水淋漓的紧贴着燕焚情高热的身躯,苍云精壮的身躯令他想要退缩。块块硬实的肌肉咯得他相当难受,精悍的手臂就像铁嵌一般,攥着他的腰肢,不让他挣动。攥住锁链的力道松了开,他剧烈的呛咳着,大口呼吸空气,体内硬烫的肉棒又不知满足的抽动了起来。健硕的胯部撞得他臀肉通红,黑硬的耻毛刮的嫩肉刺疼麻痒。他呼吸絮乱,声音哽咽的躺靠在身后高大精壮的武将怀中,两条修长的腿被对方扣着膝弯大大扳开,极具羞耻的被贯穿。脖子上的锁链随着猛烈的抽插发出“叮叮”的声响,混在淫乱的抽插声中。燕焚情喜欢他身上清脆的锁链声,虽然跟凌雪杀手原本肃杀的锁链声响大相径庭,但他爱极了这样的声响,每每都喜欢用插得极深的姿势操弄姬千愁,让他全身发出悦耳的声音。羞耻又无助的被侵占。姬千愁的话很少,在性事中,更是沉默,除却被操弄得喘息低泣之外,他嘴里不会再发出其他音节。以至于燕焚情总想撬开他的嘴,听他说些其他话,可姬千愁要么就是昏迷着,要么就是被他操弄得不住惊喘,低低哭泣。从姬千愁被生擒已经过去了一段时间,任务的执行期也马上到限了。这段时间里,他被燕焚情从里到外的品尝透了,之前后穴撑裂得严重,燕焚情也不想把他给操死了,倒是使用起了他上面那张嘴。这令姬千愁更加的屈辱。腥臭的精液灌入喉咙中,一滴不剩的喝下,他几欲崩溃。嘴角撑裂,胃里翻江倒海的恶心,以至于他连清粥都咽不下,却又被燕焚情一日三餐的盯着喂食灌药。他曾经抗拒进食,被燕焚情硬是往后穴中灌了一碗热粥。冷酷嗜血的大将笑得衣冠楚楚,眼神冰冷残忍。“上面的嘴不肯吃饭,以后都从下面灌进去如何?”“而且……”燕焚情弯下身来,掐住他被汗液浸透的脸颊,唇角的弧度微微上扬。“这张小嘴不喜欢吃东西的话,以后都吃男人的精液吧。”“我多得是来喂饱你。”姬千愁狠狠一颤,脸色发白的看着他,双眸中有着明显的俱意。燕焚情倒是随手把他摔回了床上,重新吩咐人送来了热粥。这次,姬千愁没有再反抗。他根本没有退路。绝望之余,他多次想要自裁。可惜燕焚情根本不给他这个机会。他要么是被操晕过去,昏睡不起,要么醒过来也是全身酸痛,毫无力气。等恢复过来些,燕焚情就又出现在眼前,不由分说的把他压在身下,毫不留情的贯穿侵占。最为过分的一次是,燕焚情没处理完事务,直接把他抱去了书房,一面批阅公文,一面把他抱在怀中,上下穿刺。书房的门大敞开着,门口都是守卫,期间柳沧澜和李君妄有事汇报,也进来过。燕焚情面不改色的顶弄着他,听着下属的汇报,而他则是又惊又羞,潮红的脸庞上,泪痕满满。他能感觉到柳沧澜嘲讽轻蔑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还有一道说不清道不明的焦灼视线牢牢贴在他下身被操弄得肠肉外翻的后穴处。像是为了故意折辱他,柳沧澜说话的语速放得很慢,燕焚情也没有什么不满,倒是颇为享受的顶弄着他柔软的内里。等柳沧澜说完,李君妄则是意外的顿了一下,才波澜不惊地说道。“上报之事均已汇总于公文中,属下先行告退。”燕焚情点了点头,噙着笑意说了句。“辛苦,无事便退下吧。”“是。”李君妄淡淡应了声,目不斜视的走了出去。身后的柳沧澜颇具深意的看了他一眼,也跟着退了出去。房间里的响动突然变大了起来,门口的守卫宛如石雕一般,一动不动。只是那隐忍的低泣吟叫声,就像小猫的爪子挠在胸口一样,让人忍不住心猿意马。从那之后,姬千愁越发沉默,只是紧紧闭着双眸,承受着凶狠的抽插。燕焚情也不再给他灌药,因为姬千愁被操得熟透的身体已经不需要药了。只要深深插入,他就难耐得受不了,绷紧了小腹,小腿不住踢蹬。酸软的手臂无力的攀在燕焚情宽阔的后背上,虚虚的抓挠着。燕焚情生得魁梧,体格健壮,饱满隆起的肌肉极具力量感,古铜色的肌肤在烛光下泛着健康的光泽。相较之下,姬千愁瘦了不少,肌肉紧实却纤薄,常年不见光的身躯苍白无血色,此刻被燕焚情压在身下,显得越发羸弱。细腻的汗珠遍布苍白的躯体,因为情动,身躯泛上一层薄红。被健硕的男性躯体压在身下,沉重得连呼吸都受阻,姬千愁想要动,却只能微微扭动着腰肢。他被牢牢掐着腰,双腿分得大开,小腿垂在床上,腿跟不住蹭动着床单,脚趾蜷缩绷紧。赤裸的身躯紧紧贴合在一起,他被对方坚实的肌肉和高热的体温刺激得稍稍瑟缩。柔嫩破皮的乳尖蹭得肿胀疼痛,下身抬头的性器蹭着腹部硬实的肌肉上下滑动。涨疼的性器磨蹭着块状分明的腹肌,很是舒服,铃口阖张着分泌粘液。床幔拂动,交缠的身躯扭曲又淫乱。一夜疯狂,一室荒淫。………………姬千愁醒过来的时候,他正被燕焚情从后紧拥在怀中,精壮的手臂搭在他酸痛的腰上,对方那根还深埋在他后穴里。即使在蛰伏着,那根粗长的性器尺寸也相当的惊人,极具存在感的撑着肠道,饱胀不已。姬千愁的眼眸动了动,目光散漫的看了一下床帏,手指微微动了几下。那双红色的眸子中满是冰冷的杀意。这是燕焚情第一次留下来过夜,超出他的预料。却也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杀手的手一向都很稳,且无声无息。姬千愁连在脖子上的锁链没有任何犹疑的缠绕上了燕焚情近在咫尺毫无防备的脖颈。用力一收。在那一瞬间,原本沉睡中的人,猛地睁开了眼睛,凶暴嗜血的金色双眸顷刻就锁定了姬千愁。一向镇定的杀手心中一惊,手上更是用力,燕焚情的脖子上被勒出一道鲜艳的红痕,他英俊的脸孔也因为窒息扭曲。但到底是在生死场上摸滚打爬的人,燕焚情即使在生死攸关之际,还能冷静的出手,去制姬千愁。心中的杀意让姬千愁强撑着身子,翻身压在燕焚情身上,体内的性器滑出些许,怪异的感觉让姬千愁眼睑一动,绞紧燕焚情脖子的锁链用力拉紧。看着燕焚情的脸色涨得青紫,身躯也微微抽搐,他不敢大意,眼神疯狂的勒紧锁链。直到燕焚情大睁着双眸,目眦欲裂的看着他,死状凄惨。他才神情恍惚的一点点松开了手。手心被锁链勒出了道道红痕,甚至破皮,可见姬千愁用了特别大的力气。就像是人在绝境中爆发出的潜能一样。他要杀掉燕焚情,完成任务。强烈的执念让他完全爆发,直到此时脱力。经受了这么长时间的折磨,终于杀掉了任务目标,姬千愁一时还觉得不真实。他气喘吁吁地从燕焚情身上退了下来,对方还温热的性器抽出他体内时,带出不少未干涸的精液。许是耗尽了力气,姬千愁疲惫至极,半掩的双眸都有些失焦。就在他放松身躯,想要挪下床,找到锋利的锐器解开锁链时,身后传来致命的危险气息!神经在一瞬间高度紧绷,危机感让姬千愁本能性的想往后撤,然而脖子上的项圈却被一把攥住,重重往床上一拽,整个身躯都摔进了床褥之中。心脏剧烈的狂跳了起来,身子被大力扭转,仰躺在了床上。看着正上方面色铁青,眼神残虐的男人,姬千愁眼中出现了一丝难以置信。而燕焚情只是居高临下的审视着他,残忍道。“我说了你杀不了我。”“看来不打上烙印,你根本不知道自己属于谁,臣服谁。”————肿烂的后穴再次被翻搅了个天翻地覆,红嫩嫩的肠肉在紫黑的性器拔出时,外翻在穴口。姬千愁小小的抽搐了一下,身躯蜷缩在凌乱的床单上。面上一片灰败。他没有杀掉燕焚情,对方假死骗取了他松手懈怠,在雷霆震怒下,狠戾的侵犯蹂躏了他一番。餍足的大将翻身下了床,随意套了件外衫,出了房门。不多时,有下人抬着一个烧得正旺的碳炉进来。炭火的“噼啪”声在房间里安静的响着,隔着一段距离,姬千愁也能感觉到灼烫的温度。他缓了好一会儿,才虚脱的撑起手臂,目光落在碳炉中,看到其中正放着一把烙铁,他的瞳孔缩到了极小。恐惧密密麻麻的占据了心头,他条件反射的就想逃,可被索取过度的身躯根本就没有力气。很快,沐浴归来的燕焚情走进了房间,看着碳炉中烧得正红的烙铁,勾唇一笑。他看了一眼极力蜷缩着身子,明显感觉到惊惧的姬千愁,慢条斯理的拿起了碳炉中的烙铁,步伐优雅的走向了床边。烙铁灼热的温度近在咫尺,姬千愁的身躯细细发抖,被燕焚情一把拽住脚腕,用力一拖,摔在床上。蜷缩着的身躯被残忍的压开,滚烫的烙铁虚虚的沿着他的肌肤滑动,耳边是燕焚情残酷又愉悦的声音。“你说烙在哪里比较好?”“这里……”“还是这里……?”“或者说……这里?”烧红的烙铁滑过胸口,腿根,又恶意的在臀部边缘停顿了下。姬千愁咬着齿根,没有回答,绯色的眸子不断闪烁着,清晰的俱意一览无遗。燕焚情很是欣赏他这副害怕的样子,手中的烙铁却是停在了他的左脸,微微一笑。“我看还是这里吧。”“不管是你,还是其他人,都能一眼知道,你是我的东西。”伴随着轻快残忍的语调,滚烫的烙铁毫不留情的落在了苍白汗湿的左脸上,皮肉烧焦的声音滋滋作响,焦臭的味道淡淡萦绕在鼻尖。姬千愁痛到了极致,反而大睁着双眸,双唇哆嗦着,没有叫得出来,红色的眸子中晶莹的泪水簌簌直落。整个身躯都在抽搐颤抖,濒死挣扎。燕焚情稳稳按着他,手中的烙铁冷却下来,他才伸手拿了开,扔在了地上。眯起眼睛看着姬千愁左脸上那血肉模糊的一个“燕”字。眼见着姬千愁痛苦不堪的颤抖了几下,昏了过去,他才冲着房门外高声喊道。“来人,把大夫叫过来。”………………脸上被烙下屈辱的痕迹,让姬千愁的精神受到了极大的打击。整个人透着一股死寂。无论燕焚情怎么折腾他,他都只像幼猫一样,发出细弱的吟叫。只是身体本能的反应而已。空洞的眸子中不断有泪水滚落。这样温顺驯服的玩物让燕焚情有些兴味索然,倒是消停了几天,没有再折腾姬千愁。由着他把自己缩在床角,环抱着双膝,脆弱得不堪一击。这日,也不知道燕焚情起了什么兴致,大踏步来到房间,一眼就看到了缩在床角,神情木然的姬千愁。这副可怜的模样令燕焚情笑了笑,抬手拽着他脖子上的锁链,一寸寸往外拉,生生的把人从床角给拽了出来。姬千愁的脸颊涨得通红,眼角隐隐有着泪光,纤长的睫毛抖动着,削薄的唇紧紧抿着,倔强之中满满都是脆弱。左脸上的烙伤已经好了七七八八,周遭的肌肤完好无损,那一个鲜明的“燕”字却越发清晰可见。燕焚情伸手打开了锁扣,解开了锁链,只剩下一个黑色的项圈还留在姬千愁的脖子上。他弯身把人从床上抱了起来,一件衣服都没给对方穿上,就大步流星的往房间外走。这还是姬千愁第一次出这个院子,却是浑身赤裸,满身屈辱痕迹的。许是要外出,燕焚情还套着宽大的披风,使得魁梧的身材越发挺拔。强烈的日光笼罩在身上,姬千愁满是羞意的往燕焚情怀里缩了缩。整个身躯都缩进了披风里,只留下两条光裸的小腿在外面。走了没多远,身体被托起放在了马背上,随后燕焚情也翻身上了马,却是拉起他的双腕,绑在马脖子上,双腿被分开,绑在马肚子上,腹部抵在马鞍边缘,臀部被迫向后翘起。如此难堪的姿势让沉寂的人终于有了反应,徒劳的挣动着四肢,光裸的臀部上却猝不及防挨了一记马鞭,刹时火辣辣的疼痛沿着脊椎窜上。姬千愁惊羞的“啊”了一声,咬住了唇齿,倔强的扭动身子,想要摆脱如此不堪的境地。臀部被向上抬了抬,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不安的预感袭上心头。在马驹迈开蹄子,往前跑动的瞬间,粗壮的男根也从穴口捅了进来。“啊恩!”姬千愁低叫了一声,后穴随着马驹的行进不断被贯穿,鞭挞。好在速度不是特别快,他不至于太过难受。耳边响起了阵阵马蹄声,姬千愁软伏在马背上,泛白的手指攥着马驹两侧的鬃毛,喘息连连。就像是大军行进一样,浩浩荡荡的马蹄声响彻在耳边,他用眼角的余光瞥了几眼。入目全是武装精良的马匹和士兵。他极力的蜷缩起身子,把自己躲藏在燕焚情宽大的披风下。马驹停了下来,在原地打着转,体内那根粗硬的性器青筋跳动着,时不时地蹭动几下,让他内里的嫩肉空虚又难耐的蠕动收缩,腰肢也不自觉地扭动着。燕焚情拍了拍他的臀肉,伏在他耳畔,低低一笑,骂道。“骚货,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扭来扭去的。”姬千愁耳尖一红,紧攥着手中马匹的鬃毛,不敢再乱动。燕焚情也收了收逗弄他的意思,和身侧的下属交谈了起来。听到他们是要去山上狩猎,姬千愁面色一白,紧张得连缩了好几下肠肉。山路崎岖颠簸,狩猎的时候,马驹都是相当亢奋失控的。撒着蹄子不要命的疯跑。光是想想那个画面,姬千愁的血液都开始冰冷逆流。偏偏燕焚情扬了扬马鞭,鼓舞众下属道。“今日按狩猎到的猎物数量,珍稀度论赏。”“日落时到此处集合。”“是!”声音洪亮的应答声,伴随着四散开来的“嗒嗒”马蹄声。很快留在原地的就只剩下燕焚情和柳沧澜几人。柳沧澜作为燕焚情的心腹下属,自然是要侍奉左右,护卫他的安全。李君妄平日里一向深居简出,他作为军师鲜少参加这样的狩猎活动。可燕焚情这次却把他叫了过来。一行人沿着崎岖的山路行进,马驹不快不慢的迈着蹄子。姬千愁在马上被颠簸得很难受,柔嫩的后穴不住被粗硬的肉棒贯穿。即使隔着一层厚重的披风,他也能感觉到有实质性的视线落在自己的身上。令他倍感难堪。队伍中没有人说话,这使得有些声音更加清晰。混杂在“嗒嗒”马蹄声中的难耐喘息和肉体的交合声,让在场的人都听得一清二楚,却没有一个人侧目询问。渐渐地,山路变得陡峭了起来,身处于茂密的丛林中,猎物的影子也开始出现。“狩猎吧。”燕焚情低磁醇厚的嗓音缓缓响起,身后的马驹突然狂奔了出去,矫健的马匹穿梭在丛林中,朝着猎物直奔而去。姬千愁听着那纷乱杂沓的马蹄声,一颗心都揪了起来。身躯因为即将到来的劫难绷得紧紧的。感觉到他的紧张,燕焚情兴味的拿手搓揉着他浑圆的臀肉,看着那张红嫩的小嘴在臀缝中若隐若现,艰难的吞吐着自己青筋毕露的紫黑性器,满意的笑道。“漆夜是我最为宠爱的马驹,此马性子刚烈,跑动起来步伐也大,可日行千里。”姬千愁听得汗毛倒竖,终是沙哑着声音开口道。“不……不要……”“我……没有你想要知道的东西,对你毫无价值,杀了我……”“杀了我吧……”他太久没开口说过话,声音就像摩擦坚硬的桌面一样,粗哑生涩。可燕焚情却是心满意足的把他的臀肉往外扳了开来,完整的露出红肿的穴口,腰腹往前挺了挺,又往里挤进去几分。“你知不知道,你很适合被干?”“尤其是以这样凄惨的方式,呵~”恶劣至极的话语中带着残虐的笑意,燕焚情一鞭子抽在了漆夜身上,一扬缰绳。刹时,马驹受惊一般,撒开四肢,狂奔了起来。迅捷的步伐下,马背晃动颠簸得厉害。姬千愁被紧紧缚在马背上,黑发散乱,腿间红嫩的穴口在激烈的晃动下,被狠狠进出。一大根狰狞的肉棒衬得两瓣臀肉越发窄瘦,蛮横的捅入臀缝中,汁水四溅,白沫被不断拍碎在臀肉上。好硬好疼,就像烧红的铁棍,一下下用力捣弄内里。插入拔出的动作几乎快得看不清,留下好几道残影。内脏仿佛都被捣烂了一样,胃部都在抽搐。姬千愁痛苦的半闭上眼睛,泪水淌了满脸,口中流出涎液。宛如酷刑一样的交合方式,让他更多地则是恐惧和痛苦。口中发出凄哑的悲鸣声,他近乎惨烈的尖叫起来。泣不成声,语无伦次的喊着。燕焚情没有刻意去分辨,也知道那应该是求饶的话语。让他更是一逞兽欲。泥泞不堪的后穴被操弄得嫩肉翻卷,肠子似乎都在打结,不住的痉挛。姬千愁失态又崩溃的尖叫不已,很快又没了力气,连叫声都低哑了起来。他的臀部就像是一个固定在马背上可插入的容器,中间烂肿的穴口被紫黑的巨龙捣弄得失去了弹性,纤薄的皮肉裹附在性器上,随着马驹的动作,不住摩擦。肠道快要被捅穿的痛感刺激得姬千愁一阵心悸。他双眼迷蒙的看着眼前不住晃动的马脖子,漂亮的鬃毛随着风拂动着。他的身躯也跟着大力摇摆。被迫吞吃着体内粗硬的肉棒。硕大坚硬的龟头把穴心都捅烂了,道道虬结的青筋碾弄着软嫩的肠壁,鼓动的脉络清晰可感。姬千愁的声音也因为带上了哭腔竟听起来有几分软糯。燕焚情一手托着他的臀部,一手细细抚过他瘫软的身躯。下身舒爽得令他喟叹,连带着狠戾的表情都柔和了不少。马驹的动作是停不下来的,即使被操晕过去,姬千愁也很快在非人的抽插中,醒了过来。几乎把他凌迟一般的抽插频率,持续不断,没有尽头。燕焚情根本就无心狩猎,只是单纯的想要玩弄姬千愁。倒是跟在身边的柳沧澜猎到了不少活物,而原本就不喜狩猎的李君妄则是沉默着骑着马,跟在燕焚情身后。听着那个凌雪杀手崩溃哭泣的声音,他有些心烦意乱的侧过了头,去看周遭茂密的丛林。却又在对方受不住的尖叫一声后,移回了视线。从后面他看不到姬千愁被怎么样了,只是听着原本倔强的人发出这样凄惨的哭声,猜测着对方应该很难受。在日落之前,姬千愁就没了声息,被折磨到了极限,他早就昏死了过去。燕焚情大发慈悲的解开了他的束缚,把浑身赤裸的他揽在了怀中,脱下厚重的披风,从头到脚盖了个严严实实,驾着马缓慢地下山。自始至终,李君妄都跟在身后,一言不发。冰雪一般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