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哟,小放怎么又缠着你哥,他身体特殊,我们小放乖乖的,就不要闹你哥了好不好。”

        记忆中温柔漂亮的妈妈半蹲下身子,拉住正在往哥身上抓的小肉手,低声叹叹,平和的神色转成哀伤,“你哥需要治疗养病。”

        小小的我不懂,现在的我更是不懂。

        哥能跑能跳能吃能喝的,从哪来的病。

        如果指的是哥身上发育的白兔,哥身下长着的逼口。

        那哥治“病”最好的良药应该是我才对。

        想是这样想。

        但当小许放看着母亲实在伤心的模样还是心里抖动发痛,他小心翼翼地收回再想往哥身上揉奶吃的肉手。

        一会擦擦母亲似要落泪的眼睛,一会又寂寞地控制不住要勾哥的衣摆。

        小脸纠结缩成一团。

        其不愿意被压制的可怜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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