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砂金先生,我想你应该没有忘记,我们最开始约定的规矩吧。”

        酒店房间里灯光明亮,我靠着书桌的桌沿,垂下目光看着眼前跪在地毯上的这个男人。他身上什么都没穿,直着腰板跪在我脚边,两只手规距地背在身后,坦率地展露着自己的身体,但是头却没有抬起来,像是不敢对上我的目光一样,只是平视着前方。

        他看起来就像一个因为做错事而不知所措的小孩,想着摆出乖巧的姿态来换取大人的宽容,但是我知道他不是。

        房间里所有的灯都打开着,他的每一寸皮肤都暴露在光线之中,他赤裸的身体就像这个小小房间正中央的一件展品,我可以清晰地看到他身体上的每一处痕迹。

        他左侧的腰上有一片青色,看着是瘀伤,在伤痕边缘的位置还有一些深浅不一的掐痕,乳头也泛着红,两侧的乳晕上都留着掐过的痕迹,甚至左胸的要更重一些。最后就是大腿,白净的大腿上遍布着斑驳的鞭痕,几乎完全集中在大腿的前侧,痕迹很重,有上面甚至还留有着像渗血一样的红点。

        越看越觉得碍眼。

        “我不过是将昨天的邀约推迟了一天,就这一天,就让砂金先生这么饥渴难耐了吗?”

        我拿手里的戒尺抵着他的嘴唇,不想听他开口讲一个字,我清楚他什么都记得,也什么都知道。他记得我说过不可以带着不是我留下的伤痕来调教,但他还是来了,我知道他想要什么,而我讨厌这种情绪被利用了的感觉。

        “你昨天不是已经好好地招待过自己了吗,还来找我做什么,”我拿戒尺划过他胸前和腿部的伤痕,“你就这么急切地想要来领罚吗?”

        他合在一起的嘴唇微微分开想要说些什么,但是被我一戒尺拍在了下巴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