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性格过于难搞,尤尔忘记了内射不一定要全程都在操他,还可以把鸡巴拔出来摸,在战士即将射出时插入。
羞耻和怨恨在内心交织,他沉浸其中,有对自己的,还有对他人与外物的。
但他什么都没说,知道是他自讨苦吃。
所以尤尔只是背对着,战士趴在床上喘息。
生理性的泪水从眼角滑落,看上去多了几分可怜。
才被开苞不久的嫩穴被激烈操干,每次鸡巴都能插喷出水。特别只要往深处,不管轻重一碾,就能让它抽搐,然后对准龟头喷水。
水太多了。
如果不是战士知道它是初次,很可能以为这是饱吃鸡巴的熟穴。
鸡巴被镀上层水光,咕叽咕叽的抽插声响起,小批已经肿起,把鸡巴吃得越来越紧。
战士很快低吼一声,对准深处喷出了属于自己的精液。
咬住床单的尤尔不自觉发出哭腔。
他的紧绷起来,身体颤抖着,射过了很多次却又因刺激勃起的性器微微抖动一下,就射出了稀薄的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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